“这银子,你收下。拿去买点胭脂水粉啥的。”马秋娘只差没感动得哭起来,“爷,您真是太好了!”
才寄身名媛坊一个月之久,马秋娘已经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完完全全成了男人们使唤的哈巴狗,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也不反抗,她反倒很享受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
在面对残暴、凶狠的马志虎的时候,马秋娘更是不敢反抗,因为她深深地知道,反抗眼前这个男人,就意味着失去生命。
眼下,马秋娘跪在马志虎的脚边,被马志虎喝住,她就只好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一颗心狂跳,七上八下的,她怎么也猜不透马志虎的心思。
“爷,是不是奴家哪里做得不对,惹爷生气了?”马秋娘怯生生地问,一双眼睛直溜溜地转着,水灵水灵的。
“不是不是。我突然感到有些累了,不想玩了,你起来坐着说话。”
其实,马志虎不是累了,也不是不想玩了,而是他觉得此时此刻的马秋娘太恶心,都懒得多看她一眼。
他接受不了一张舔过臭脚丫子的樱桃小嘴,他从心底里觉得恶心。
马秋娘慢慢地地板上站起身来,开心地说,“谢谢爷!”
“你的膝盖疼不疼啊?”马志虎把脸侧向一边去,尽量不去看马秋娘。
“不疼不疼!”马秋娘觉得,马志虎已经被自己的温顺乖巧所打动,她的心中一阵感动,泪水险些就飞出了眼眶。
“爷,奴家给你沏杯茶吧?”马秋娘殷勤地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马志虎的脑袋里却冒出这么一句不曾验证过的话来。这娘们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但凡给她一点点甜头,她就乐得自以为是了,真是可怜的女人。
“也好,我还没喝过你沏的茶呢!”
马志虎玩心已过,脾气平缓了许多,说话也不再那么蛮横无理了,他这是欲擒故纵。
对女人,要狠,也要甜,才能把女人拿捏得死死的。这是马志虎阅人无数之后,得出的马氏理论。
我刚才已经那般虐待、折磨她了,不能再继续刚才的僭越行为。物极必反,倘若再像刚才那么给她施加压力,她的心里必然会不舒服,时间一久,她心里的小人儿就免不得要挺身反抗了。
“爷,茶来了。”马秋娘说着,把一杯青花瓷茶杯放在马志虎手边的桌子上。
“嗯。”马志虎伸出左手,端了茶杯,文雅地喝起来,那迷人的样子却把马秋娘迷住了。
“爷啊,你不愧是大人物,喝茶的样子都不同于其他男人。”马秋娘欢喜地说。
起初,马志虎以为她是为了讨好他才这么说的,直到听了马秋娘接下来的话,他才相信她的话至少有一半是真话。
“那些个男人,喝茶的样子是相当的粗鲁,他们像是一只只好几天没吃东西、没喝水的猴子,急不可耐。一口就把茶水喝光了,然后就猴急地完事儿,再猴急儿地提裤子走人。”马秋娘自顾自地分享着她所见识过的男人。
“唯独爷,只有爷,才会这么不慌不忙地,细细品茶。奴家真是太佩服爷了。爷,您以后要经常来看我,那样的话,奴家才会有活下去的动力。”
马志虎踌躇满志地说,“你要是数银子,数到手软,我便天天来看你。你要是乖得像一只喵咪、一只小狗,我便天天来看你。”
“只要爷高兴,奴家做什么都愿意。”
“你就不希望我对你好一点吗?”马志虎试探道。
“不瞒爷说,每个人都希望别人对自己好。奴家也是人。如果可以的话,奴家希望爷对我好一点,那样的话,我就会更加卖力地挣银子给爷花。”
“你说得倒是一本正经的真话,没骗我,我很高兴。”马志虎知道她没说假话,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心中便瞬间浮起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