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虎避开张骁后，就骑马奔向幽灰城。他想，那个女人是逃出来的，必然要先找个地方落脚，因此，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幽灰城。

幽灰城距离十里坡客栈不过十里地，对她一个弱女子来说，是最明智的选择。马志虎坚信，她现在还没有逃到城里，她就是一个纯良的小怨妇，不会武功，不懂马术，她只能徒步前进。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马志虎策马狂奔，在距离幽灰城两里地的地方，他终于追上了那个逃跑的女人。

那女人听得身后传来马蹄声，回头一看，竟是昨晚折磨自己的那个刺客，惊慌之下，她就放开脚步，拼命地朝前狂奔起来。

马志虎看到她后，也不骑马赶上她，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那女人的背后，垂涎欲滴地欣赏着女人奔跑时的身姿，他觉得那女人跑步时的样子更能激发他的男人味道。

那女人跑出十来丈远，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不得不在路边停下脚，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马志虎见她跑不动了，反倒有些扫兴，因为他还没看够她跑路时臀部一动一动的迷人姿态。

“怎么不跑了？”马志虎缓缓地策马来到女人的身边，“嗯？你再继续跑啊！再跑两里地就到繁华的幽灰城了，到那时候，就再也没人能够找到你了。”

女人斜着眼，瞪着马志虎，敢怒而不敢言。

马志虎看见她弯着腰，脊背朝下，姿态很是诱惑人，便挥动马鞭，猝不及防地在女人的臀部抽了一鞭子，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那女人还是感到了疼痛，尖叫一声。

“你还有什么遗言？”马志虎尽兴之后，就慢慢地抽出剑来，“我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愿意帮你实现或者转达。”

见马志虎用剑指着自己的脖颈，那女人突然就慌了，她用几近哀求的声音说道，“我不想死。”

“哈哈！昨晚，你不是说好了吗？如果你尽兴了，你就死而无怨。你不会忘了吧？”

“实话告诉你把，我还真想忘了把昨晚给忘得一干二净，最好是没发生过。那样的话，我对人间尚且还抱有一丝希望。但是，自从我尝到了男女之间甜蜜的禁果之后，我就舍不得离开人间了。”

“离开与离开人间，你可说了不算。”

“我知道我说了不算，”那女人眼眶湿润，含情脉脉，“但是，你说了算啊！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可以继续活着，继续品尝禁果，直到牙齿掉光，咬不动为止。”

“我必须杀你，这是我的信条。”马志虎冷冷地说。

“我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别杀我。”那女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我想活着，因为你是我的信条。确切地说，昨天晚上的你就是我要追寻的信条。”

马志虎沉浸在俯视众生的快乐里。

女人见他不说话，立刻变了口气，无耻地说，“你要是肯放我一条生路，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做牛做马，甚至给你当狗，就在这荒郊野外。只要你愿意……”

“什么？”马志虎被那女人的话吓到了，“这么冷的天，你竟然还想用美色来诱惑我？你是不是有病？”

“大爷，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那个挨千刀的废柴也不会知道你没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下半辈子就是给你当牛做马、做狗，做你的宠物狗，我都愿意。”

马志虎高兴得只差没笑出来，心想这娘们儿，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要我不杀她，她做什么都愿意。这么好看的妇人，一剑杀了，确实太可惜了，我不妨饶她一条狗命，让她余生做我的奴隶，做一条人见人爱的小母狗，帮我挣钱，供我驱使，不是更好吗？

“你，当真做什么都愿意吗？”马志虎冷冷地问。

“只要你不杀我，你叫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想把你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