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面那些年浪费了,如今她想要再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怕是不能。只能低嫁!”侍郎夫人一副对一切都了如指掌的模样,“她此番来贺寿,指不定就是听了咱们府上还有衡儿和坊儿两个孩子没成婚,想着过来看一看!”
“你着急个什么劲啊!”侍郎夫人扶了扶头上的发髻,“就是让衡儿去试试,若是中了便最好,若是没有,他继续娶你侄女便是,也不耽误,这件事就咱们婆媳三个关起门来说说,又不外传,你娘家人也不会知道!”
章氏的娘家比不得侍郎府,可也是朝中清流。
若是搭不上江莹莹,侍郎夫人也不愿意得罪的太狠。
章氏一琢磨,是这么个道理。
若是儿子能得县主欢喜,那娘家人得罪就得罪了,到时候他们怕也不会真的跟自己置气。
毕竟,衡儿若是国公府的女婿,他们也能跟着受益的。
既然已经商定,侍郎夫人便另外拨了点银钱,让周氏抓紧时间,该采买的采买,该补齐的补齐,别让郡主过来看了笑话。
侍郎夫人还从自己嫁妆中拿出一对成色上好的镯子给周氏,让她到时候戴着,别丢了侍郎府的颜面。
周氏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几年不太得婆母欢喜,如今被和颜悦色对待,竟然是因为一个从未有过深交的郡主。
从侍郎夫人的屋子里出来,她迎面便撞见了继子刘坊。
刘坊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五官也就是能分得清楚的标准,毫无突出的地方。
偏偏自认英俊,惯常喜欢抬着下巴,便显得他那鼻孔特别大特别幽深,乍一看让人心里不适。
刘坊便是为了江莹莹来的,他要周氏到时候排座位的时候,一定要将自己排在江莹莹的右边,方便两人沟通交流。
江莹莹不知道侍郎府的这些动静。
她已经提前跟平宁郡主报备过要给周氏贺寿的事。
平宁郡主是一万个不同意,但江莹莹说自己欠欧阳承泽人情,如今害得他声名狼藉,这一次周氏的寿辰,指不定还有什么幺蛾子。
自己得去帮衬一把。
平宁郡主不松口,最后是齐国公点头同意了。
但她不能独自去,得带个人一起。
江烨是世子,自是不能去的,儿媳怀了身孕,也不便四处走动,最后这个重担便落到江舟身上。
江舟那叫一个开心。
他便是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儿,只要不拘在府内,就是让他上大街扫街他怕都要咧嘴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