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也是一脸茫然,恰在这时,那只狸猫喵呜喵呜的过来,往海月手里的背包上扑,因为它记得里面的鱿鱼片。
海月一个不防备,背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洒落出来,除了圆珠笔和笔记本,还有一颗丸药,滴溜溜地骨碌出来。
李棠漪看在眼里,心中一喜,觉得这可能是救自己的药,虽然也不知什么药。
她马上用力抬手,示意海月把药给她。海月犹豫不决:“这不知是什么药,不能乱吃,等我叫个大夫问问。
素云在外面闲着,就唤她:“快去叫大夫来!“
素云不乐意,回怼道:“你自己没长腿啊?要不就打发个丫头去罢了,我是伺候殿下的人,不是给你打杂的。”
海月出来指着她的脸斥责:“要死要死!小姐病成这样你还不消停,看等殿下回来我告一状。“
碧月一旁劝她们:“可别吵了吧,整天乌眼鸡似的不嫌累吗?大夫我去叫!不就是跑跑腿儿么?”
最终,大夫来了,一看这药说道:“这药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作用是解毒的,不妨给小姐吃吃看!”
海月挺高兴,就过来跟李棠漪说了。李棠漪心里既兴奋又为难,即使这药管用了,也不知道叫什么啊!所以,她心里祈祷,但愿吃一粒就管用。
结果,药服下去了,李棠漪可遭了罪,胃里恶心的不行,呕吐得一塌糊涂。
碧月见此,都想派人送信到宫里去了。幸而晚间,傅嘉川回来了,听说李棠漪吃了解毒的药,立即批评海月:“你真是胡闹,没有我的允许,你竟然敢给她吃药?”
海月面对傅嘉川雷霆之怒,吓得浑身发抖,最后跪地哭着求饶。傅嘉川还是惩罚了她,叫她不许吃饭,到院子里跪着。
素云这下可捡了乐子,拿着个鸡腿过来吃着,馋她,言语羞辱她。海月恨透她无耻的样子,一夺走把鸡腿抢过来,边跑边啃。
素云追上来抢过,也就剩下骨头了。海月擦着嘴巴打着嗝,很有一种满足感。
室内,李棠漪吐完就睡了过去,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连傅嘉川回来她都不太清楚。
然而,她半夜醒来,突然发觉自己恢复了知觉。她的手脚都可以动,虽然还没有多大力气。
她的舌头灵活起来,估计可以说话了。好!果然那个背包很神奇,又救了她一驾。
傅嘉川就睡在她身边,大概是似睡非睡的状态,身体动了一下之后,伸手臂把李棠漪搂在怀里,手上又不老实起来。
李棠漪想起这几天给他摸遍了,心里就恨死他。现在他又开始了,像世界任何控制不了欲望的男人。
傅嘉川在朦胧中,发现李棠漪不对劲儿,睁开眼睛,几乎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把她伸向自己的面具的手给抓住。
李棠漪也不装了,用劲力气跟他挣扎,口中恨恨地:“我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傅嘉川控制住她胳膊,低吼:“再闹,你爹就遭殃了!“
李棠漪停手了,因为父亲是她的底线。傅嘉川见她真怕了,才放下心来,哼声道:“吃了什么药,竟然见效了。“
李棠漪懒得理他,翻身背对着他躺着,说:“我还是要进宫告状,你继续下毒害我吧!”
傅嘉川在黑暗中幽幽地说:“我给你下毒,你有证据么?红口白牙的诬陷我有一套。”
李棠漪无聊地闭上眼睛,觉得这个人太无可救药了,自己不早点离开他,说不定有一天会被害死。
次日,傅嘉川突然对李棠漪关怀起来,话也变多了,还抱着猫咪说:“我把它叫傅小川,你觉得可爱吗?”
李棠漪盯着他半晌:“你怎么那么虚伪?像善变的狗一样。”
傅嘉川低头逗猫,自我解嘲:“你要是想养狗,那就弄一只。”
李棠漪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