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来“你猜猜然后怎么着?”
“懒得猜,你直说。”傅夜沉应了声。
连华生笑道“那小子‘啪’地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让我一定要把他治好。然后,我就跟他说,治是能治好,只不过以后不可以再有婚前性行为。而且,婚后一辈子就只能跟自己老婆做了。若是做了其他女人,只怕又会……嗯,你懂的!”
“这种话,他也信?”傅夜沉一脸狐疑地瞪着连华生。
连华生说“他当然不信!我治好他时,留了一手!他回去后估计是找了女人,没过多久又来找我,这回是全信了我的话。还答应我以后再也不乱来了!”
“所以,你索性趁机抬价,把原本只要五十万的治疗费,直接抬高到五百万?”傅夜沉会意地看了连华生一眼。
连华生打了个响指,点了点头。
傅夜沉停下步伐,忍不住拍了拍连华生的肩头,调侃道“以后,你可以专挑这种男人下手。说不定,你不出一年,就比我还有钱了!”
“你这主意不错,但是这种事干多了,也会遭‘天谴’的吧!我可是医生啊!”连华生忽然一本正经了起来。
傅夜沉只笑不语。
连华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瞬间一脸严肃地说道“阿沉,你还记得当年,我父亲说,在替你父亲做尸检的时候,发现了你父亲血液里有一种不知名的小虫子的事情吗?”
“怎么呢?”傅夜沉脸色一变,剑眉微蹙地看着连华生反问道。
连华生接着阐述“我在童筱颖的外婆的那本行医日记里,发现了一例。童筱颖她外婆医治的那名患者的症状,和你父亲当年是一模一样。说白了,是被人下了蛊。”
“你说什么?”傅夜沉双瞳紧缩,惊愕地盯着连华生的双眼。
连华生深吸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我怀疑,你父亲当年,是被自己身边的人蓄意谋杀。而非……”
“不可能!”傅夜沉不禁握紧了双拳。
连华生见傅夜沉不信,心急如焚地说道“童筱颖的外婆的那本行医日记里写得非常清楚,那种蛊,只能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下。那名患者是被他的妻子找巫师要了蛊虫,在患者受了皮肉之伤时,趁机将蛊粉,涂抹到伤口上感染所致。当年,能接触到你父亲身上的伤口的人,就只有……”
“够了!”傅夜沉呵斥了一声,逼停了连华生的话。
连华生不再吭声,见傅夜沉不肯接受事实,恼火地甩手离去。
他突然觉得,他就不应该告诉他真相。
可是,冷伯父死得不明不白,他明明知道真相了,又瞒着阿沉,让他内心十分不安。
回到私宅里,连华生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路过二楼时,想到了童筱颖,心里仍旧有事情想问她,于是主动走过去叩响了童筱颖的房门。
童筱颖正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电视剧,门被人叩响,她还以为又是苏漫雪故意来找茬,便默不吭声地继续看自己的手机。
“童筱颖,你睡了吗?”连华生继续叩门,并问道。
童筱颖听到门外是连华生的声音,立即放下手机,应道“还没有!”
“我有事想问你,可否开下门?”连华生接着说道。
童筱颖连忙从床上下来,踏上拖鞋,跑过去开了门。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童筱颖打开门后,看着连华生微笑着问道。
连华生看了童筱颖一眼,见她脸颊微肿,以他医生的职业本能,下意识地问“你的脸被谁打了吗?难道是大少奶奶?”
毕竟,她童筱颖和傅夜沉回来吃晚饭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好好的。
这吃过晚饭,他跑个步回来,她的脸就肿了,在这宅子里,除了那个苏漫雪敢对她下重手,还能有谁会跟她童筱颖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