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衔尾蛇虽然是跨星公司（注1），但本质上还是家族企业，然氏家族的话事权在集团内部还是说一不二的。

集团内部也有有识之士认可然世岑的选择，毕竟，如果亚伯真的在竞选活动中获胜，衔尾蛇还需要担心自己以后的商业地位吗？并不是每家企业都能拥有一位总理作为掌门人的。

所以在尼尔副会长前来找然世岑的时候，也是然世岑最为繁忙的时候。巡回宣讲已经结束，各地支持率看上去相当美好，赢得大选几乎是时间问题了。

到了这个时候，只要集团不被爆出什么毁灭性的丑闻，就不会有意外。

想到这里然世岑顺手点开了尼尔提到的报告。x基因计划的标记就是衔尾蛇的集团标记，那条首尾相衔的蛇，足以见曾经在集团内部这份计划拥有的地位。

可每年海量投入并不获得产出让然世岑对这份计划并不感冒。报告中，南星基因研究所的长田拓巳汇报说各地发现的四份案例最终都被确认为误报，最新的结果是一个叫“蓝小鱼的人类”。基因分析结果认定他并不是返古基因携带者…

后面的篇幅还很长，然世岑没有心思读完。确实，x基因计划是“起源派”遗留的产物，而像蓝小鱼这样的返古基因携带者，即使真的被确认，也不过是基因研究所有了部分研究目标了而已。

越想，然世岑越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基因研究所是然氏家族开设的，他们的任务来自很久之前，就算现任副会长这样的高层都无法接触。

“咦”，不过下一刻然世岑倒是从报告中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好奇的惊讶叫了起来。

尼尔本来已经离开然世岑的办公室，此刻正在外间等待离开的电梯。惊讶的看着叫住自己的然世岑，不知道是不是他回心转意了还是有新的想法。

然世岑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个报告中提到的人造人17号提交了样本依据。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你是不是汇报过x基因计划的人造人分支项目已经全部砍掉了吗？”

尼尔倒是没想到然世岑会突然问起这个，只得解释道，“确实已经终止，复原的古代种族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返祖基因的情况，而样本本身也容易情绪失控，做出…的事。”

“那还剩几个人造人？”

“两个，17号和23号。”尼尔郑重说道。

注1大集团会在多个星球有业务，也被称为跨星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