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此事暂罢,其余一切安好,勿念,霖。”
接到来信,方蔓心中十分不安。
她也知道夜长梦多,这件事情拖得越久,越容易徒生变故,只是如今爹病重,这也是所有人都无能为力的事情。
不过她心中竟有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但随即又被否定。
张炜恩“怎么了?我听说二哥从海城来信了,怎么不打电话或者拍电报,要是真有急事,这来回耽搁,恐怕耽误。”
方蔓“有些事情,电话讲不清楚的,家丑不可外扬,还拍什么电报,看见二哥的笔迹,我才安心。”
张炜恩“等过几天,我让人给你们编一组密码,我每天教你。”
方蔓“哪儿能这么麻烦,一点家事,搞得就像特务一样。”
张炜恩“你的事情,都不麻烦。”
方蔓“我爹的病一直不见好,我心里有些疑虑,但是,又觉得不太可能。”
张炜恩“嗯?你说说。”
方蔓“你想知道徐从武为什么总是和我们作对吗?”
张炜恩“难道,这其中还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方蔓“十四年前,徐从武安排的人,杀了我娘,幸亏生哥舍命救下我和二哥。”
张炜恩“原来如此,这心肠未免太过歹毒。”
方蔓“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年一个当事人,可是,我爹这时候却突然病重,我心里不踏实。”
张炜恩“可是,生老病死,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
方蔓“如果是徐从武下毒想要杀我爹呢?可是爹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
张炜恩“别担心,徐从武恨你娘,是情有可原,他没有理由杀自己的亲爹。”
方蔓“倘若是真的,这段时间徐从武一定在谋划什么。”
张炜恩“那你写信告诉二哥,我派人加急送去海城。”
方蔓“哟,你这是担心二哥?”
张炜恩“当然关心,那也是我的二哥。”
方蔓“对了,我都没来得及问你,我们回奉天的时候,火车上那伙人是什么来路?”
张炜恩“事后盘查,那些人用的子弹枪械都经过改造,而且,他们败逃时,还拼命把同伴的尸体也一起抛下火车。”
方蔓“我猜,你心中的答案和我一样。”
张炜恩“把尸体带走,只是为了防止尸体上的某些特征暴露,并且这些特征是无法掩盖和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