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苦了。”
哽咽着说完这句话,他便痛哭起来,紧紧攥着她的手放在心口处。
不知怎么地,方蔓的鼻子突然一阵泛酸。
方蔓“爹,我真的没事,只是小伤,而且吃过药了。”
岳旗山哭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轻飘飘的打了她一下,分明是疼爱的意味。
岳旗山“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连你三姐都打不过他,何况是你呢!”
方蔓“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别哭了,多让人看笑话啊。”
岳旗山“以后可不要干这荒唐事了,你知不知道爹这么长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乐童“是啊,四小姐,你都不知道,昨晚老爷偷偷跑出去想到海棠阁替您送死,要不是老太爷的人发现得早把他关在屋里,现在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想想都后怕。”
方蔓“我说我这乱来的性子是哪儿来的呢,原来是您传给我的呀。”
岳旗山“就会胡说!”
方蔓“好了好了,我都已经回来了,您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乐童“老爷,您昨个一夜未眠,是该好好歇息才行。”
岳旗山“你们就不用管我啦,现在安洛要紧,看这浑身的伤,真是心疼死我了,快回屋上药去,听话。”
方蔓“好,那您也回屋休息吧。”
岳旗山“知道啦,去吧。”
方蔓回房清洗伤口,敷上些草药,又换了一身衣裳,才终于躺下。
方蔓“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
方蔓“也不知道秦沣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逃出来,是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躺了许久,辗转难眠,最终她还是无法入睡,控制不住地去到主院。
傅七“老太爷,您千万注意身子,少主很快就会回来了。”
秦老太爷“不用劝我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回去养伤吧。”
傅七“那我陪您一起等。”
秦老太爷“何人鬼鬼祟祟的?出来!”
方蔓走进内堂。
方蔓“秦爷爷好。”
傅七“老太爷,她便是岳家四小姐。”
秦老太爷“哦,原来是你呀,我都听傅七说了,你的伤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