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周副县长要来,都是一惊。
要知道,这位周副县长头上可是顶着荆州最年轻副县长的名头,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触的。
如今云山县正在撤县改市,原来的县长已经调走了。
周京宏可以说是云山县的头面人物了。
听说此人在京畿还有背景,未来绝对会扶摇直上。
这小小的云山县不过是人家的一个小跳板而已。
而如今周京宏,要来刁家拜寿,这刁家果真是有里有面啊!
“恭喜刁老哥,看来你们刁家真的是势不可挡了!”
“刁家主,以后这云山县还要仰仗你们刁家啊!”
众人顿时纷纷拍起了马屁。
刁福旺顿时被夸的飘飘然了,连带着气都消了大半。
“哼!看在周副县长要来的份上,今天先不跟你们一家计较,赶紧找地方自己坐下来,一会儿寿宴上不要乱讲话!”刁福旺忍不住哼了一声。
毕竟刘秘书长在,生怕给县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玉兰,你女婿打我儿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等宴会结束后,我再找你们算账!”
刁海华冷冷地瞪了一眼,连忙招呼刘秘书长坐下。
而刁玉兰一家子,则是被赶到了最边缘的位子,甚至连一些贵宾的待遇都比不上,而且桌子明显是凑数的,连块桌布都没有。周围的人不时投来同情的目光。
“都是你这个废物,今天什么场合,你竟然敢出手打人?你除了会打架还会干什么!”刚坐下刁玉兰便忍不住怨声载道,恶很狠地瞪了江北辰一眼。
江北辰自顾自地夹菜,根本没将她的话当回事。
“你!”刁玉兰看着更气了,恨不得把盘子扣他脑袋上。
“妈,你怎么能怪北辰呢,明明是大龙他们太过分了!”王雪舞忍不住反驳道。
“过分又怎么样?那都是我娘家人,跟我们刁家比起来,他一个低贱的废物算什么,受点委屈又能怎么样?”刁玉兰一脸不屑地开口道。
一个低贱的上门女婿而已。
能跟她的娘家人比?
就算比那些管家下人也强不了多少。
“好了你闭嘴吧!”王伯仁对着刁玉兰呵斥一句,“没听说人家副县长要来吗,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哼!”刁玉兰气呼呼地,倒是也不说话了。
而另一头,刁海华看了看腕表,连忙对着刘秘书长说道。
“刘秘书长,周副县长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到?要不,您给打个电话问问?”
眼看着晌午就快到了,一众宾客可都饿着肚子呢。
刘秘书长点了点头,连忙给周京宏去了电话。
“周副县长早上去的省里,现在还在赶回来的路上,估计会晚点到,不然咱们还是先开始吧!”
刘秘书长挂了电话,连忙说道。
“好,那就开始吧!”这时候刁福旺连忙发话了,毕竟也不好让一众宾客一直等下去。
寿宴开始了。
刁福旺七十大寿,那排面自然是讲究。
桌上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而且特地从市里请来的大厨,烹饪水准自然是没的说。
而开席没多一会儿,刁家的小辈便纷纷上来拜寿了。
“爷爷,孙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刁大龙第一个上来拜寿,同时将手里一个画轴举了上来,“爷爷,这是我特地从市里的轩宝阁给您淘的一副字画,郑板桥的墨竹!”
说着,画卷便展开了,一副清秀的水墨画铺展开来,画上面是竹子,亭亭净植,干净利落。
“这是郑板桥的墨竹?”当场便有行家惊呼一声。
“郑板桥画的竹子可是闻名遐迩,甚至还有‘胸有成竹’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