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在北京下了飞机,依旧是有他的警备班在机场接他,上了车之后,叶凌天直接让车往八一大楼开,在上飞机之前,他就已经给余老的秘书打过电话了,让通报余老,他要去见余老,余老让他到了北
京之后,直接去见他。
叶凌天的车直接就开进了八一大楼里,轻车熟路地在余老办公的楼前停下。所有人都坐在车里面等着,叶凌天独自一人走进了办公楼里面,随后敲响了余老办公室的门。
“长。”开门的是余老的秘书,看到叶凌天之后敬礼,然后接着说道“长已经在等你了,请进。”
“好,谢谢。”叶凌天点头,他知道,前面一个长是称呼叶凌天的,后面一个长是称呼余老的。
叶凌天摘下头上的帽子走了进去,这是最基本的礼仪,然后,秘书就关上了门。“来了啊,坐吧,我把这份文件给批完。”余老依旧是那个样子,带着一副眼镜坐在那认真看着一份文件,而他的桌子上永远都有着成堆成堆的文件。另外,他的桌子上的陈设永远都是那几样,桌子上插着三面旗子,国旗、党旗和军旗,另外,放着一个老旧的茶杯,茶杯上面还能看到是某次大会的纪念品字样,另外就是那一只已经有些脱漆的老式钢笔,而且,还有一瓶现在已经很罕见的墨水在那,在现在这个到处都是中性笔方便快捷的年代,余老还是用着三十年前常用的钢笔。叶凌天曾经听余老说过,这支笔他用了很多很多年了,这支笔是当年在三八线鸭绿江那边进行那场著名战斗时他的一位战友从敌军将领那缴获过来的,后来,这位战友把这支笔当成礼物送给了他,而他的那位战友却最终没能从鸭绿江那边活着回来,从那之后,余老就一直都用着这支笔,甚至于到了现在,他也依然坚持用着这种老
式的钢笔,从未换过。可能,对于余老来说,这支笔,不仅仅是一个记录的工具,更多的是一种情感的寄托和回忆吧。“好。”叶凌天点头,坐在余老对面,把帽子房子桌子上,自己不客气点了一根烟抽着,没有去翻余老桌子上的文件,甚至于都没有特意去看什么,因为他知道,在余老这里,只要是需要经过余老批示的文
件,那都是非常重要的文件,大部分都是最高机密,所以,能不看就不看。“哎,世界不太平啊,有句古话说的好啊,树欲静而风不止啊。这些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就像是苍蝇一样,虽然不能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但是整天在你边上嗡嗡嗡的,还是挺让人觉得恶心的。”余老
在合上了文件,一边取着眼睛一边像开玩笑一样对着叶凌天说着,最后是把手里的钢笔拿起来把钢笔盖给拧上,叶凌天已经忘了有多少年没见过有人有这种操作了。“花开了,总是会有蜜蜂蝴蝶来骚扰的,果子成熟了,也总是避免不了鸟啊虫子啊来蚕食的。国家富裕了强大了,也就无法避免会有一些好事之徒来闹事了,这是展的阵痛,也是必然,咱们应该淡然处之,我相信,只要我们在展,只要我们在变得强大,这种情况就会一直都存在。这就像是一个班里的学生一样,成绩最差的那些学生一定是不会有人嫉妒有人记恨的,但是只要是你的成绩到了前面,越往
上记恨你的人就越多,因为,总是会有些人小心眼,见不得你过他或者说是害怕你过他。”叶凌天微微笑着说着。“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你这话吧,话糙理不糙,理其实就是这个理。他们其实自己也知道,搞这些小动作对我们形成不了什么伤害,但是却乐此不疲,其实就是为了恶心恶心你,等你自己压不住阵脚,自
乱手脚他们就成功了,就像你们说的,我们啊就应该是坦然处之,应该有点大将风度是不是?”余老听完叶凌天的话之后哈哈大笑着。
“说吧,今天突然这么急着过来见我是为了什么事?怎么了?是不是你这新任的司令员遇到什么难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