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都懒得搭理这帮杂碎,一脚给他们踹一旁的泥坑里去,“还给我嘴硬是吧,狗蛋,你叫几个人在这蹲着,拿个小木棍,哪个敢起来就拿木棍打,等他们半死不活了才准上来,上来了也不准休息,村子里不是要摘杨梅干活么,让他们去,谁家要洗衣服带孩子砍柴烧水的,都叫他们干,工钱算你们的。”
还有这种好事,村民们大声喊好,那些痞子立刻大叫起来,可惜看了眼谢容瞪过来的眼神,立刻就跟哑巴了似得。
华世宜眼前一亮,有人帮忙摘杨梅了,这下总不能找借口了吧。
谢容拍了拍沾了泥巴的手掌,咳了两声,拉着华世宜要回家去,“得了,都忙得差不多了,你们回去吧,这几个东西有我在,翻不了天去。”
“谢谢两位先生。”
“不至于,记得再找个大夫给朱大叔看看。”
“晓得了!”
回去的路上就剩下了华世宜跟谢容,她喜滋滋道“你刚才那一招好厉害啊,我以为你教训他们,还要废几招功夫呢。”
谢容嗤笑,“就那几个瘪三,至于么我,杀鸡焉用牛刀啊我的祖宗。”
他这语气又无奈又宠溺的,听得华世宜有些不好意思回答了,谢容见好像可以蹭上去说点骚话,挑眉道“你要不要学学?”
“学武功?不行不行,我不会的。”
“那就练简单的五禽拳,孩子们也得练呢,怎么,你这是不支持我上课么?”
听听,需要把话说的那么严重么。
“难不难啊。”
“孩子都能练,你说难不难,你可是华世宜唉。”谢容故意说的很夸张。
华世宜一噎,“练就练。你这身衣服脏了,等会脱下来我一块拿去洗了,晚饭我来做,你跟元九把菜种了把鸡给喂了啊。”
“让元九洗就行了,你这手怎么能干这活。”
“反正我也是要给自己洗的,有什么好麻烦的,元九累了好几日了你让他喘口气吧。”华世宜说着已经回了院子,谢容见路边一丛野花生的不错,摘了一把回来,打开窗就帮她插入了花瓶里。
华世宜刚去水缸里舀水,就看到他倚靠在窗边,认真把那野花摆弄齐整。
“在干嘛呢?”华世宜纳闷得嘀咕了一句,谢容意有所感,转过头看她,她赶紧低下头去切菜。
谢容笑了笑,这才去后面种菜。
元九负责喂鸡,不过喂完了就绕到后头来帮谢容。
“爷,你笑什么。”元九等了一会,才问道。
谢容一怔,“笑了么?”
“笑了,特别淫荡。”元九老实回答。
谢容摸了摸脸,“她刚才偷看我来着,被我发现了还娇羞得低下了头。”
元九翻了个白眼,“这不可能,华姑娘看你那眼神就跟我看那些鸡鸭差不多。”
“那怎么能一样,现在我跟她感情已经步上正轨了,我得跟大哥说一声,准备好官媒,去华家提亲。”
元九摇了摇头,还不如多吃点补脑的核桃呢。
藏书楼因为每日都有人打扫,所以赵钏进来的时候,便能看到这里整整齐齐的数万本藏书。
谢临看着她,“你送我的八音盒,我放在此处了。”
赵钏将目光定在了桌案上,那八音盒还特地用了一个锦盒包装着,她送人的礼物,从未被人如此珍视过。
“我很喜欢,当初得到它的时候,也没能想到,我也想把你这样珍藏起来。”
赵钏的手才刚摸到锦盒,宛如烫手山芋一般缩了回去,谢临向她走近了一步,“我的话吓到你了么?对不起。”
赵钏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
就是总感觉跟做梦似得。
“没关系,我说过会等你的。”谢临垂下眼,赵钏无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