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香浓郁的酒,初始入口没什么,可是后劲确实大,还没到府上,华世宜只觉得腹内如同火烧一般,灼得人浑身上下都难受,开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卫卿看她睡得不大安慰,鼻尖还沁出了汗水,又看她捂着肚子,心里也急,“怎么样,喝了醒酒汤还难受么?”
华世宜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自己下腹坠疼,一阵一阵地跟有人拿木棍往里头钻似得,她不由攥着卫卿的袖子,“疼……”
卫卿一愣,算了算日子问道“你月信是不是这个月还未来?”
华世宜点点头,这个月他们大多数都在奔波,加上中了毒服了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月信也迟迟未到,她也忘了这茬,她这体质平日里倒也不疼,只是每每月信来的前几日若是受了凉或者吃了冰的,那能疼得厥过去。
卫卿急了,真恨不得替她生生忍受这疼,他干脆解了她的衣带,掀起了她的小衣,华世宜一急睁开了眼,卫卿冷声道“安分点。”然后已经将温热的手掌贴了上去。
“月信什么时候来都不记得,你还是个当姑娘的么?这什么地方你就来,明日一早你就等着御史参你一本,最好让舅母知道。”卫卿恶狠狠说完,又觉得自己跟小娃娃上学堂受了委屈去夫子跟前告状似得,想想软了语气,手在她肚皮上轻柔按摩,“怎么样,还疼么?不然去找个大夫。”
华世宜刚想说话,突然下腹一热,有热流涌出,她的脸登时火烧一般,再也不敢乱动了。
卫卿见她绷直着身子,以为疼得出不了声了,急着想去叫元九到医馆,华世宜急着抓他的手,卫卿瞪着她,“不要讳疾忌医,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谁家姑娘不来这个?”
华世宜不动声色往他今日的衣服上看了眼,还偏生是月牙白……
“我……”华世宜憋红了脸,然后还是忍不住把屁股往外挪了挪,卫卿大手一捞,又把她抱了回来。
“……”我挪。
卫卿瞪圆了眼睛,“你现在仗着喝醉了酒肚子疼就使小性子了?”
华世宜懒得跟这个已经自己浮想联翩的男人说话了,她闭上了眼睛,心想道,是你自己不让我挪的,别等会不知道怎么回房。
卫卿见她紧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当下还有什么气?一水的烟消云散了,顿时就觉得,当年爹娘订亲时说这是他命定的姻缘,可不就是冤家么?对着她就是没了发火的底气。
马车很快从后门驶入了相府,卫卿见她脸色惨白,便也没叫她,拿了毛毯裹着下了马车,“去准备温糖水,加点生姜。”
惊鸿一听便知道是什么情况,点头下去了,卫卿抱着人进了房间,将人放在了床铺上,他一抽手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上有红痕,想起刚才这小妮子的反应顿时明白了。
这是第二次了吧,卫卿挠了挠鼻子,还好惊鸿回来的快,估计也料到卫卿这里没有月事带赶紧送来,卫卿见惊鸿掀开了被褥要给华世宜换衣,他嘱咐道“弄仔细些,别让她着凉了。”
惊鸿何时见他这般体贴过,又看他身上还有脏污,便挪开了眼,轻声道“小人知道。”
卫卿这才进了浴房换衣裳,等出来的时候,惊鸿也已经给华世宜擦洗好了,厨房的糖水温热,卫卿不放心又暖了个汤婆子给她捂着,这才小口小口喂着她喝水。
华世宜感觉有人伺候自个,还挺舒服便也没醒。
卫卿见天色暗了下来,到了晚饭时间,干脆让惊鸿去华家说一声,就说半道上陛下找人,留下华世宜在宫内留宿,这才安安心心的也进了被窝。
估计是喝了太多水,华世宜半夜憋醒了,睁开眼发现卫卿躺在边上睡的正香,便坐了起来,见身上的衣服都换了簇新的,只是身下不大爽利,便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准备去浴房那边换洗,刚爬到边上,卫卿就睁眼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