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前往莫斯科,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貌似上辈子那会华夏与俄罗斯民间贸易史上的一件大事就要发生了,就不知道如今还会不会冒出来。
华人在外如果能团结一致,那绝对会是股强大的力量,但就他娘的少不了一帮砸碎出来捣乱、自家人欺负自家人。
张楠想去莫斯科看看,看看在莫斯科是不是还有坑同胞过日子的砸碎团伙,更很好奇的当然是上辈子听说过的跨国铁路大劫案还会不会发生。
就当是测试自个这只蝴蝶的效能,感觉还挺好玩的不是。
不过印象中只记得那次大劫案应该是在93年中旬发生,具体何时不知,这就让人尽快把客运安全员制度执行起来,有备无患。一帮子就会欺负老百姓的劫匪,这碰上几个杀人不眨眼、武装到牙齿的毛子安全员,一定会很有意思。
查莉好奇列车上真要碰上劫匪该怎么处理,安德烈告诉她标准答案“如果是俄国警察就会逮捕对方,带到暂时拘留地之后需要受害者当面指认凶手、匪徒之后,再进入下一阶段的定罪起诉程序。”
查里兹塞隆一脸的不可思议“当面指认?”
谁都知道开门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这列车劫匪都是亡命徒,除非生意人本就是超级狠人,不然匪徒或其同伙有可能的报复这一条就够掂量的,更不用说还是在莫斯科混日子的小商人们。
对此安德烈无奈笑笑,“是的,面对面指认才有效。”
“操dan!”女孩难得爆句粗口。
对此上校同志耸了下肩膀,道“是有点不合理,连我们自己都觉得制定这条法律的人脑子有问题,大概都是神经病。
就因为法律奇葩,操作起来还麻烦,所以公司的安全员在列车上会采用比较简便的措施,避免一切不必要的麻烦与额外开支。”
抓获罪犯、审讯、关押、起诉、审讯、对其强制服刑或枪毙、掩埋这些都是要花钱的,公司麻烦,相关部门的朋友也会嫌烦不是。
这会是在恩格斯城至莫斯科的飞机上,安德烈并没有说如何实际操作,他认为这些事查莉小姐还是不知道的好。
或者说就算想知道,也不该从他这了解。
合适的人不多,在豪华客厅一侧的张楠叫过女孩,“抢劫列车的是人渣,你应该知道公司是怎么对付人渣的。”
“全杀掉?”查莉眼睛眨眨,“野蛮的方式,不过有效”。
习惯了用榔头解决问题就是这样,被张楠感染的如果有什么事是一榔头无法解决的,那就多来几榔头。
“是很有效,还具有很不错的可行性。西伯利亚大铁路算上华夏部分有上万公里长,其中几千公里在西伯利亚和蒙古高原,那一大段都荒凉的要死。
碰上劫匪团伙,如果有点仁慈心,当场把那些人类的垃圾毙了,扔出火车就行如果我们铁路上的朋友需要点功劳,让酒把人或尸体交给他们处理。”
张楠就当是在讲故事。
“仁慈的方式”是杀人抛尸,查莉很好奇“凶狠的”又该如何?
张楠微笑着道“在人身上开几个窟窿,但不能立刻死了,又得是绝对活不下去那种,然后再扔出火车。
无人区,除了偶尔会路过的列车之外就只剩下野兽,这才是终极手段。”
查莉很早就确定哥哥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好人,更不是传统上的善人,附近这一圈的家伙们都不是好人!
不待这了,跑自个那间卧室休息去,查理兹塞隆感觉要是再按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那自己也会变成和哥哥一样爱用榔头砸钉子的简单脑袋。
午餐前张楠已经入住姐夫在莫斯科的唯一产业、略显陈旧的莫斯科乌克兰大酒店公司在莫斯科的人员办事效率极高,在关兴权上太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