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楠真听话。”说着还摸了摸外甥的脑袋,“桂圆一下子别吃太多,热。”
“妈妈早说了,最多吃10个。”说着还偷偷摸摸从口袋里拿出几颗,“舅舅,给,别让妈妈知道”
显然这十颗的限制令对外甥完全没有效果。
“呵呵,舅舅吃过了,你和娜娜吃。”自个可不好意思吃外甥的私藏,不过感觉挺好的,外甥就是和舅舅亲。
菜是姐夫项伟荣做的,手艺不错。吃完饭,张楠私下里问姐夫“姐夫,明天我又要出差,这老应那事怎么样了?”
“你也听说了?耗着呗,大不了钱要不回来扣上半年奖金再加个处分。就是原本年底前老应能提副经理,让这事一闹是没希望了。”
听到副房间里正在看电视的两个小孩叽叽喳喳的声音,张楠摇摇头道“这一关老应应该过得去,他有这个本事。”
老应算是张楠跑采购的半个师傅,对他一直挺照顾得,更不用说还是姐夫的铁杆弟兄。
姐夫也没问张楠这趟要去哪,他早知道业务科的安排。
这时表姐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刀钱。“阿楠,你要是有用钱的地方,这你先拿走。”
“不用,姐,我不缺钱。”一看姐姐手里的是一刀“大团结”,整整一千,银行封条还没拆呢。
表姐今年33岁,在县里重点企业国营绸厂上班,是最大的车间织造车间主任,管着几百号人,还是厂党委委员,厉害得很。当然这几年厂里效益好的爆棚,这收入也不错。
姐夫是物资局车队的货车驾驶员,在号称“给个县委书记也不换“的80年代中期,货车驾驶员正规的、灰色的收入的加起来能达到普通工人的五六倍,表姐家属于富裕户。
“姐,钱别存银行,都换成新的两块的藏起来。”
对于两元“车工”收藏的问题,张楠早就和表姐说过。
“上个月你姐还去银行让熟人给换了整整一捆2000块,现在银行里没存多少钱,都放保险箱了。听你说最好是没有被拆散用过的,整捆的最好,原来百张连号的也全给换了,都还带着造币厂的专用封条。”
“姐夫,你买保险箱了?”张楠记得这年月银行似乎没有保险箱服务呀?
“旧的,台州老战友那搬回来的,银行淘汰下的旧货。他们那边新修了金库,就花了个废铁钱,不过绝对保险。”
张楠急不可耐的去房间里参观了一下好家伙,不是那种一两百斤重的小保险箱,而是个有大半人高的大块头!
“800多斤重!装车卸货都用了叉车,搬进来花了大力气,还用了手推叉车。”
还好表姐夫家是一楼,不然楼板都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