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来说去,一开始你是我的小迷弟一枚咯。”南笙笑出了声,窝在他怀里抬眸看着他。
陆北珩也没有否认,低头寻着她的唇瓣,亲了亲“越了解你,就越喜欢你。”
“过几天是清明节,我想去墓园看看她。”忽然,南笙压低声音说。声音很是平静,陆北珩身体猛地一僵,抵着她的额头,看向她的眼睛。
她眸色平静得毫无情绪和波澜,就像是在平铺直叙说我要去看一个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人。
可是陆北珩知道南笙口中的她是谁。
他的心也跟着紧紧一颤,该不该告诉笙笙,她对夜老师有很深的误会?真相远远不止她看的那样。
可是……现在他又怎么敢冒险去说出真相?
夜老师才是被家暴的受害者。
夜老师的死跟南景洪有直接关系,而南景洪早在两年前在狱里被枪决了。
或许笙笙心里是恨夜老师的,恨他们夫妻俩自私的把她送去国外整整八年不得回家。恨他们从不过问她的生与死。
陆北珩甚至很难想象,那几年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又是怎么凭自己的本事存活下来,考上中央圣马丁艺术与设计学院的??
算了。
就让这些石沉大海吧。
以后笙笙有他守着,护着,爱着。
“陆北珩?”
陆北珩猛然间缓过神来,低眸看着她“嗯?”
南笙踮起脚尖挥了挥手,狐疑的眨了眨眼,问“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我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你刚才说了什么?”陆北珩搂着她的腰。
“我问你,明天是回去还是继续待在这?”南笙又重复了一遍。
“你想回家了?”陆北珩伸手将她额前刚被一缕风吹散的碎发别至耳后。
南笙有些冷,将手透过陆北珩的外套,隔着衬衫环抱住他的腰取暖。笑着“都听你的。”
“呵呵~”陆北珩愉悦的笑着。眸光闪了闪,他还欠她一次求婚,一场婚礼。
当然,一定要是最好的。因为她配得上最好的。
“别挠。”陆北珩身子一僵,双手背过腰抓住南笙的手,紧紧握住。才发现双手冰凉的很“很冷?那我们回去?”
“嗯。”
回到陆北珩的卧室时,已经十点半了,大家都基本睡了。
南笙走进房间肆意打量。
目光一扫,一幅幅框好的画挂在墙上,一旁的架子上还放了几个金色的东西……看上去像奖杯。
南笙走近了些,当看清楚上面的字时,双眼瞪得直直的。
“阿珩?”南笙叫他。
几秒后,陆北珩走到她身边。
“你连着两届都拿了柔道冠军奖杯?”南笙眨了眨眼“可是我当时才跟着你练了六个月,噗嗤哈哈哈……不行,先让我笑会儿。”南笙捂着肚子笑出了眼泪花。
陆北珩看了一眼奖杯,又看向南笙,颦眉“有这么好笑吗?”
“当然好笑了,我练了六个月就把你给打倒了。太有成就感了。”南笙挺直了腰,得意洋洋的说。
陆北珩勾着唇角,抱怀站着,磁性的声音勾出魅惑之感“笙笙,要不要再打一次??”
“那你还会输给我吗?”
“会。”
“所以你输了,而我不战而胜。”
“输给自己女朋友,不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