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人模狗样的,还挺有君子之风,这青天白日的,他竟迫不及待,荒淫度日!”
田夏也红了脸“……”
她慌忙解释,“你误会……”
“误会什么?”观灵满脑子不洁思想,哪有心思听解释,面色变了变,咬牙道“跟我来,我们去趴墙角……呸,是阻止他们。”
就这么,观灵带着田夏往院落去,准备阻止他们……呸,趴墙角。
……
卧房内。
被五花大绑的方休白,像条虫似的蜷缩着。
床榻边,薛新柔站着,勾起嘴角,冷冷的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方休白吞了口水,想歪了。
他不会失身吧。
连忙挪动身体,紧靠住床头,卷作一团,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他要为田夏守身如玉。
薛新柔看笑了,巧笑倩兮,一举一动美若天仙。
此情此景,面对如此绝色,换了其他男人,指不定已经要“吟诗一首”。
方休白不会,不是多正人君子,多柳下挥。
首先他满心满眼装的是田夏。
其次许从云留给他,关于薛新柔的记忆过于畏惧,一看见她内心源源不断涌动的恐惧。
在许从云记忆里,这是位喜怒无常,不易接近,且动不动有抽鞭子爱好的姑娘。
许从云不懂修行,只凭绝佳炉鼎体质,野蛮生长,还是个书生,遇到这种蛮不讲理,一通乱抽乱打的,他害怕。
加之薛新柔有强迫他入赘的想法,恨不得老鼠遇见猫,见了找个洞躲起来,可想内心有多惧怕了。
方休白倒不是怕,他是怕老婆的人吗?
他是尊敬。
好吧,他是受了记忆影响,不至于怕,但对薛新柔的印象偏负面。
薛新柔垂涎他的炉鼎体质,他不得不防,不得不……往某方面多想想。
“站住!不要往前走!保持距离!”
忽然,方休白瞥到薛新柔靠近,立即出声制止。
薛新柔冷着眸子,哪会听,走到床沿,她微微俯下身,讥笑道“许从云,谁给了你胆子?嗯?”
“先从薛家寨逃出来,后冒名顶替宣王嫡子当了县令,亏你读了书生,不懂大梁法律?”说着,薛新柔双手撑在床上,一点一点身子向前。
方休白赶忙后退,后面是墙壁,他退无可退——话说,你个当土匪的,没事打家劫舍,给我谈大梁律法,过分了吧。
薛新柔宛若魔鬼,气势压迫,步步逼近,接着道“这些也就算了,你再跑也逃不过我的五指山,只是……不好好缩着尾巴做人,还敢明目张胆的行事,是从哪学会了修炼给你自信吗?”
“不得了,元婴九层大圆满,不过半年不见,就修炼到这地步,有天赋。”
“有天赋,也不是你的资本,修炼就修炼了,问题是,你不该怀了勾搭其他女人的心思。”
“老实交代,除了凉亭里的那个,你还勾搭了多少,有没有发生关系?”
方休白吞了口水,他总算明白许从云为何这么怕薛新柔了。
这样的,谁不怕。
薛新柔美眸净是冷光,周身缭绕骇人气息,谁也不敢触碰招惹。
最后一声,她几乎是喝斥出来的。
“本小姐养出来的男人,谁也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