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开口喝骂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来这闹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桃面刀客,我呸!藏头露尾的鼠辈”
“瘦的和个小鸡崽子似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风月门的场子也敢来撒野,兄弟们,并肩子上,废了他!”
四人喝骂间,就上来抡刀鞘砸杨小月的脑袋。
但四人刚一抬手,就齐齐闷哼一声,手中刀接连掉落,排队似的捂住心口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他们面孔憋得青紫,张着嘴,那状态仿若四个陷入濒死状态的溺水之人。
“好俊,好利落的身手。”
场中的魁梧中年人和年轻人对视一眼,暗暗赞叹
一记简单的抬刀连刺,杨小月用刀鞘点在他们心脏处,虽没用内息,但也足够让这些人难受好一阵子的。
“旬同,本少爷是来找你打赌的,派几个憨货前来送死,你在看不起谁?”
杨小月刀柄指向布幡,气沉丹田,对风月楼方向喊了一句,声音清脆,传出颇远。
话落,围观众人,微微一静。
年轻人刚欲开口继续询问桃面刀客秘籍之事,旁边的魁梧中年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低声道“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年轻人会意的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杨小月一眼,随即和中年人一起退回人群,静看场上变化。
稍顷,一群人浩浩荡荡从风月楼里面出来,为首之人是一个面容普通的锦衣公子,他旁边正是旬同。
这架势颇为唬人,杨小月目测约莫有近五十人,他们正手拿刀剑,摩拳擦掌,竟隐隐有几分围攻的意思。
“旬同,小爷来此,想寻你赌上一赌,你可敢?”
杨小月立身未动,丝毫不惧,淡淡开口道。
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传来一阵嘈杂声。
“旬同是谁?哪个是旬同?”
“就是锦衣公子旁边那个老头,风月楼的总管。”
“哦哦哦,长的真丑”
在场诸人口口相传,随着知道的人越多,大家的目光都聚向旬同,甚至一些风月门帮众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他。
他不会武功却能当上风月楼总管的事,大部分人都有所耳闻。
风月门再不济,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有底蕴的江湖门派,只要是江湖帮派,便属于江湖,在江湖上其他都是小节,武功才是永远的根本。
而没有武功却身居头目位置的旬同,此时一副大腹便白净富态的怂样,在一群劲装大汉的包围下,极为格格不入。
噗呲一声,不知是谁笑出来声,在这颇为安静的时刻,极为刺耳。
但这时候却没人指责这笑声,他们的目光再次聚向了旬同,竟都不自觉的都带上了轻视嘲弄之色。
旬同此刻也顾不上这些轻怠,他此刻一脑门子雾水,他不明白,这个桃面人不是来找他寻仇的吗?
为什么突然要找他打赌?
虽然不是很明白桃面刀客的目的,但旬同决定不上道,至于会不会因此丢脸面,他才不会在乎。
正在旬同他琢磨怎么拒绝的时候,段成突然开口了,他道“桃面小子,你想怎么个赌法?”
杨小月的眼神移向段成,问道“你是谁?”
“在下段成,风月门长老卢元洲,乃是家师,本人不才,正是他老人家的三弟子,呈各位江湖前辈抬爱,都称我一声段三。
我段三虽才疏学浅,但也当的了这风月楼的家,桃面小子,还划出道来吧,你想怎么玩?”
段成一脸傲然,拱手道。
“卢元洲,卢大管事的徒弟段成”
杨小月心中思绪翻腾,想起了卢元洲将原主的卖身契当赏赐送给旬同的事,当下心底便升起一丝愠怒,连带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