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讲的,没有数年的功夫,是很难发展起来的。
即便是风险投资,一家陌生的风险投资公司,很难得到客户的认可,而另一方面,风险投资的目的,是为了上市融资,如此一来公司才能够获得大量的资本加持,以及投资的汇报才能够变现,毕竟像微软,思科这样拥有自我造血能力的公司,实在是微乎其微的,大部分公司在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必然需要海量的投资,有别于以往的经营模式。
金鹿投资目前并不具备运作公司在北美上市的实力,自然也就没有变现的能力,拖得久了,本可以盈利的公司,难免只能沦落为其他公司征途上的磨刀石。
但是对于金鹿投资同高盛银行的合作,蔡致良也不是没有疑虑,总的来说就是在北美,相较于高盛银行,金鹿投资处于绝对弱势的地位,齐恒能否守得住,不被高盛连皮带骨的一口吞下去,都是不好说的,但是好处却又是如此显而易见,尤其是高盛拥有的资源。
说到底,有付出,才会有回报,蔡致良自信还是能拿得出手的,虽然都是慷别人之慨。
苏越介绍过后,蔡致良道“你好,塞恩先生。”
“蔡先生,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约翰·塞恩同之前的斯哥特一样,同样惊叹于蔡致良的年轻,尤其是听朗德·史密斯介绍过往之后,在十亿美元级别的富豪中,蔡致良绝对是最年轻的之一,而且依靠的还是证券市场做空,也同高盛的业务重合。
“蔡先生,我之前同恒隆银行的温国良谈过,高盛可以帮助恒隆银行收购海外信托银行。”朗德·史密斯再次就是重提,道“在并购方便,高盛银行才是专业的。”
朗德·史密斯的言外之意,自然是指花旗银行入股恒隆银行,而花旗银行在并购方面,远不及高盛银行。
在北美收购与并购领域,如今并驾齐驱的是两家投资银行,摩根士丹利与高盛银行。在七十年代以前,市场上的收购一般都是比较温和的,大都是两家公司心平气和地谈好价钱,然后在善意的氛围中达成收购协议,一切都是文明、规范而有序。
但是七十年代之后,随着金融市场的越来越发达,尤其是垃圾证券大行其道以来,公司之间的收购不再像之前那样温情脉脉,而是变得残酷无情,率先加入恶意收购的,恰恰是当时信誉最好的投资银行,摩根士丹利。当时的高盛银行还是默默无闻的,采取了完全相反的策略,举起了反恶意收购的大旗,短短数年一跃而成为投行界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从七十年代以来,摩根士丹利恶意收购,而高盛银行反恶意收购,一个吃上家,一个吃下家,可谓是配合默契,同时也拿走了公司并购领域最多的利润。
“高盛银行在并购方面的专业性,没有人怀疑。只是恒隆银行作为一家商业银行,更需要花旗银行而已。”
蔡致良道“不过,刚才史密斯先生提到合作,其实也不一定在香港,为何不能再北美呢?”
约翰·塞恩道“如果蔡先生有什么建议,不妨说来听听。”
“年初以来,我在北美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目前看中了几家有前景的公司,准备做些风险投资。”蔡致良道“只是据我所知,高盛银行主要精力都放在并购以及外汇期货上面,就是不知道是否有意于资本投资方面。”
传统的投资银行范围,就是做为自信顾问、代理,这也是高盛银行起家的业务。如今,高盛银行一半的收益来自于并购部门,三成来自于八十年代初收购的阿郎公司,主要做外汇交易和期货交易,基本上还没有涉及蔡致良所说的资本投资业务,毕竟还是有风险的,而且再没有比并购更丰厚的利润,这似乎已经是一种共识。
“蔡先生,如果你有配置资产的意愿,完全将部分资产交由高盛管理,盈利方面大可放心,高盛的收益一向都是有保证的。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