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的破旧马车继续向里头赶,直到一间挂着招财进宝的破败酒楼前,那牌匾上的漆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垂挂下来,屋檐上的瓦片也碎的七零八落。南宫廖下了马车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也是一片破败,外头马车夫带上了门。
“荣白王稀客好久不见啊。”
一个清秀的男子拉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楼梯上探出了脑袋。
“小六儿,六先生,本王此来有事找你们帮忙。”
荣白王将折扇插到腰间,从袖口取出一个布团掷向了台阶上那叫小六儿的男子。
“荣白王,不地道劲使这么大,怕不是想草民死。”
小六儿一翻身从楼梯上翻了下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一只腿架在椅子上,一身衣衫破烂,要不是面上身上还干净,看起来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叫花子。
“呦,金子,看来荣白王此次想要办的事不容易呀。”
“小六儿,你莫对荣白王不敬,王爷见谅这小子就这幅德行,您也是知道的。”
那被南宫廖称为六先生的老者下了楼,给南宫廖行了一礼,表示敬意。
“无妨,此事还要小六儿相帮,还请六先生跟本王去一个地方。”
“王爷但说无妨。”
“洛阳,柳家。”
“就是之前上过战场的柳家,那老头我可不去。”
“哦?为什么?六先生与柳家有过节。”
“回王爷,此事说来话长。当年老头我也是打过仗的,跟的就是柳家那老头子,结果就那一场是柳家败落的那一场仗,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老头我将一个地雷不小心埋错了地方。”
六先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无妨,歇脚在那,找的不是柳家。”
“如此王爷不早说,老头就不推脱了…”
“哎,荣白王那我呢!我有什么事!说啊,最近都没什么有意思的事。”
南宫廖扫了两眼小六儿,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唇瓣。
“你现在去城中的那家杂货铺,叫店主人拿七十七块烧饼,换了店主人拿出来的衣服,鞋子,然后出门右拐首饰铺等着。”
“不是,王爷,我一大男人去什么首饰铺,而且您也不会因为这么点事给金子的吧。”
小六儿撩开衣领用一条破布扇着风,嘟囔着抱怨着。
“做好了有赏,六先生本王告辞。”
南宫廖丢给了小六儿一块碎银子,重新上了那乌篷马车而去。南宫廖刚去,那酒楼里头涣如新生,小二,客人,人满为患,只是外头还是那般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