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京都,可就再没来过洛阳。算年纪您有二十五六岁了。咳咳。”
柳岚叶见故人,激动的又咳嗽了两声。
“难得昭仪娘娘还记得臣,臣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呢。您当年不说,自己无父无母吗?”
回忆
“你叫袭叶?”
“嗯,先生您家在京都干什么的呀?”
“祭祀,那你个小丫头呢?怎么会到戏班子来,家里没人吗?”
“我无父无母,被袭家收养的,又总不能吃白饭吧。”
袭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先生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
“没事,我家里人也不多,等我父亲走了,我便唱不了了。”
“那先生还能唱好多年呢,真希望能去京都,在最大的戏台子上,听先生唱一次荷花赋。”
立鸶看着一脸坚定的袭叶,笑了笑,刮了一下袭叶的鼻子,伸出手握拳到胸口,伸出食指画了左半个圆。
“你若是喜欢,到了京都就这么找我。”
“我当然喜欢,谢谢先生。”
现在
“当时先生就唱了一月,我还记得当时还巴巴给先生送了个草戒指,现在怕是都找不到了。”
“不一定,昭仪娘娘给的东西,自然要收好。”
立鸶从脖子里撤出一根红线,上面挂着一个枯黄萎萎的草环,看着撑不了多久了。
“想着当年的行当,是先生带进门的。”
“那昭仪娘娘还唱的动吗?”
“唱的了,但不甚好。”
“那昭仪娘娘是好生休息,还是…”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立鸶的话。
“谁啊?”
“昭仪娘娘,您醒了?”
原是连翘回来了,连翘不顾了规矩,推开了门了扑到了柳岚叶的床边。哭了起来。
“娘娘,连翘差点以为您醒不来了,对了您小心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来过颦月萃,来势汹汹的。”
“皇后娘娘怎么会对我不利呢?连翘你别哭了,这还有人,这是立大人。”
柳岚叶伸手将那只八宝金镯露了出来晃了晃。
“连翘一时激动了,娘娘莫怪罪。”
“别怪罪不怪罪了,给我更衣。”
立鸶识趣的出去带上了门。
“娘娘,别的不说。您这腰身是宽了。”
“这不正常,哪个怀孕的人,不胖的。这身鹅黄倒也是看着舒服。不知道我这一醒,宫里头是要几家欢喜几家愁呢?”
“不知道,反正陛下那肯定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