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管家张口就是喋喋不休,非要让我们给个说法,如若不然,他没办法向残肢老人和村长交代。
眼镜与他争辩了几句,就说是他带青年壮汉上来的,既然出了事,他肯定也要承担一些责任。
然而青年男管家并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这件事如果被传出去以后,究竟该怎么收场?
还有他的有一个合理的说法去向残肢老人解释,如果解释得不妥,就会招惹到我们对他的仇恨,要想解释说得好,可又想不出该怎么去说。
我见村长家门外那三人仍然还躺在地上半天爬起来,于是道:“你先回去,就把这里的事情如实禀告就是了,眼下出了解释,还有更要紧的事情等着你去做。”
我示意他看向楼下地面躺着的三个人,道:“他们三现在急需找人来给他们看看伤势,我相信他们三人在村子里也不是一般人物,你要还不行动,等他们出了事,这烂摊子你就更难收拾。”
“唉!”
青年男管家无可奈何的摇头走开,朝一楼而去,边走边道:“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样呢?我也只能如实说了……”
看着他走下楼梯,眼镜拍了拍我的胳膊,道:“就这样放他走了?”
“不然你想怎么办?”
“万一……我说万一,万一他要是跟残肢老人乱说胡说,还把所有罪名全都推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留下他又能怎么办?他就不会说了吗?”我皱眉道:“难不成你还想杀一人?咱们最好什么都别做,苏夏之所以出手,一定有她的办法,我们插手,只会给队里带来更多麻烦。”
眼镜摇头,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宁雪道:“我现在是担心苏姐姐进去以后会跟村长怎么样,要是也一句话不合打起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她有自己的分寸。”我相信苏夏处理任何事情都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既然她自己惹出了事,我就相信她一定有她自己的办法。
三人沉默片刻,我忽然想起来青年壮汉掉在地上的瓷药瓶,于是走过去寻找,将瓶子跟要全部捡了起来。
天色越来越暗,我借助着手机的光芒在房间里查看桌这种药丸的成色和成分。
宁雪则就在伤者的屋子里查看伤者的情况,换药,洗脸等护理工作。
眼镜则被我安排在了阳台,我让他继续留意着楼下的情况跟村长家里的情况。
这种药丸的药材非常古怪,看起来好像是一种祖传秘方的配置方法,药材都是山上的一些罕见药材,基本上制作这种药丸的药材至今我都未成听说过。
药丸是黑色的,相必药量极大,当时青年壮汉声称这种药丸是用来和伤者消炎疗伤的,然而苏夏好像根本就不相信,这才有了两者之间的矛盾。
看着药丸,我在暗中寻思他们俩为何会因为药材而发生这么大的冲突。
我的猜想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这种药材确实能够起来消炎治疗的作用,但因为青年壮汉是村子里的人,苏夏无法相信他,便不给他拿出来让伤者服用的机会。
另外一种猜测,可能这位青年壮汉说自己是伤者的亲哥哥,这个话里面充满了水分,也就是说有可能是青年壮汉说的话全都是假的。
有可能他是为了寻找理由,有意接近伤者,目的就是想在我们面前活活害死伤者,好让我们背锅,这样我们便会在破坏村子的规矩的条列当中被村长直接驱离这个村子。
如果真是我的第二种猜测,那便证明我们今天所看见青年壮汉找村长、与残肢老人暗谈、与村长商议等等一系列事情,都存在弄虚作假。
很有可能是他们都在演戏,这样一来就等于他们早就知道了我们会在阳台上偷听他们说的话,从而故意在我们视线里演戏,故意说出青年是伤者家属的话来让我们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