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谈话被宁雪听见,她快速走出房间来到阳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老师跟学长们该怎么办?会不会出事?”
我没有说话,这个问题我不敢有肯定,眼镜则是一副深思的样子,道:“应该不会吧!”
宁雪瞬间愁眉苦脸。
苏夏看着她道:“你放心吧,他们一定不会将老汪怎么样,毕竟咱们都是军人。对了,像你刚才的说话就应该改一改,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军人。”
宁雪点点头:“苏夏姐,你是老老汪最看中的人,我相信你,我相信咱们一定会有办法能够跟老汪他们取得联系。”
“那就打个电话给他吧?”眼镜提议道。
“打电话说什么?”
我问眼镜:“要是打电话找不到一点正经的话题来说,肯定会被怀疑,如果我们还是采用暗号,又担心在电话里面他们一时间难以分辨出来,我觉得最好的方法还是发条微信,毕竟我们都还在监控范围内的。”
眼镜听完看了看宁雪,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苏夏。
苏夏面目表情道:“就按照你的方法来。”
我取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汪教授,发过去了一行信息:“老对长,你们肚子饿不饿?我们这边刚吃了早餐,你要是需要,我请他们送一些过来,以免你们大伙都饿坏了身体。”
我的这段话实际上也是一种暗号,我用饿与不饿来传达给汪教授一种信息。
我也他饿不饿,实际上换而言之就是在问他是否危险,我又说如果他们饿了,我们想给他们送些吃的,也就是说我们很担心他们的安危,很想过去看看。
最后又提到担心他们饿坏了身体,实际意思就是担心他们会遇到危险。
这段信息发送过去,我们四个人全都围绕在石桌旁,一直盯着手机等待着汪教授的回复。
一直过了半小时,也不见汪教授发来回复消息,我们四人内心又不禁紧张起来。
突然,楼下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连忙到阳台边上低头去看,竟看到早上进入屋子里的那位青年壮汉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青年壮汉虽看起来神采奕奕,但与进去时相比,明显身上多了几条被抽打过的伤痕。
这家伙从我们住的这栋屋子里走出来后,又走到了村长的家门口,看着那两位守门人,道、“我都申请过了,村长一会就会出来见我,你们也不必赶我走,我就在这里等就是了。”
那两个守门人没有说话,而是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睛里面充满了惊讶和质疑。
那青年壮汉走到一旁,坐在村长家门外的石凳子上,东想西想,又好几次都用眼睛朝我们这里瞟来。
他每次看过来,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往后退去,劲量避开他的目光,以免让他以为我是在偷看他。
“他在等村长?”
眼睛问我道:“你觉得村长会见他不?”
我摇头,道:“不清楚,我们对村子还不熟悉,很多事情无法进行推测,但如果他真是有要紧事,我想村长应该会见吧!”
“我在想一个问题。”
眼睛皱眉道:“你们都说这家伙是早上进去的,还说他进去之后咱们这栋楼便没有声音,说他很有可能是去了地底下见了村长。可如果他是去地底下见了村长,又怎么还会在村长的家的门外等候村长见面呢?这不有矛盾嘛!”
我皱眉,他这一问,我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有误了。
可即便是我之前的猜测有误,但至少也应该有大半部分都是对的,这片土地之下一定还有空间,只是我猜测的青年壮汉在下面见过村长的想法可能估计错误了。
或者青年壮汉进入地底下以后,并没有见到村长,而是跟这栋楼的主人,也就是那位没有四肢的守村人单独商议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