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睁大眼睛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表示,我便将这种无声的回应当做是待定。
待定寻找合适的时机,才能更好的进入地底下查看残疾村地下的情况。
这女子说起话来的时候就是一堆,就好像演练过似的,不过有的时候却总喜欢闭口不言,内心想法让人难以琢磨。
见她不说话,默默站到阳台看着村长家的一举一动,我便回到伤者的房间里查看了一下伤者的情况。
在看到伤者的伤口时,我内心忽然有了一个联想,想着那位青年壮汉口中所说的事情会不会也跟这位伤者有关呢?
不过这个目前来说找不到答案,也无法断定这两人之间的关联,但在我看来,这两个人,应该都不是村长喜欢的人吧。
伤者休息了那么久,脸色看起来倒是好了许多,见到他这样子,我反倒感觉自己松了口气。
不过想到伤者这样醒来也不是办法,自从他躺在这里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前来给他做消炎工作,我内心始终还是有一些担忧。
想了想,我觉得这种顾虑还是有必要跟苏夏说一遍,于是便来到阳台将自己内心所想告诉了他。
苏夏听完后还是不说话,不过却转身走回了伤者的房间,并且从包袱里面取出来一些药品,这些药品在经过她的调配下,被她做成了药水。
让我觉得意外而已是,她的包袱里面竟然还有一次性的输液瓶和针管,她将药水调配好之后,直接就将药水挂在了墙上,给伤者打点滴。
我悄悄靠近她,一边看着她在忙碌,一边又趁她忙碌的时候偷看她的包袱,只见她包袱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没有平常女人常用的化妆品这些东西。
出于好奇,我便趁她不注意悄悄伸手进她包袱,不曾想却被她瞬间发现,转身过来拍了下我的手臂:“你在做甚?”
“我……我没干什么!”
我脸色微红,气氛有些尴尬,好在我反应能力够快,立马笑道:“我就是看你一个人在忙,总觉得自己帮不上点什么也不合适,便看看你包袱里面有没有什么我能够替你做的。”
苏夏听完,目光如刀,冷冷的看着,几乎长达四十秒的时间不动声色。
看着她这副表情,我不禁再度感觉尴尬,于是假装淡定的若无其事的转身向阳台走去,边走边道:“算了,是我不对,不该乱翻,不过其实我也是好心想要帮忙,你既然不需要,就当做是我自作多情好了。”
不曾想这时候她却开口说了话,冰冷的语气自我身后传来:“你终究还是不相信我?”
“没有吧!”
我背对着她冷笑道:“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就好像你相信我那样,但人与人之间即便是互相信任,也有属于自己个人的隐私吧?”
我听见苏夏摇头叹息的声音,随即道:“没什么好狡辩的,你信不信我,我自己能分辨出来,打从一开始到现在,实际上你都不曾相信过我。”
我们俩的谈话让红衣女感觉到了尴尬,她悄悄看了看,假装什么也没听见似的自己在一旁欣赏着阳台上的兰花。
苏夏向前几步,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有关于我的很多事情,目前来说我确实没办法向你解释,再者,知道太多对你也没任何好处,你可以不相信我,同样,我也有权利不让你了解我,包括我的包袱。”
她冷冷说道:“但我还是那句话,有的事情,即便是现在这样,我也得重复提醒你,我对你没有坏心,相信我自会对你有更大好处。”
我正想说话,她继续道:“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不会向任何人说的,也没人值得我开口说出你和你二叔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有人逼迫我,或者是用你来逼迫我说出你们的身份,那时候我开口说出来,也一定跟你知道的不一样,假的。”
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