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是军人有过,只是既然有人因此受伤,咱们总该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我们村子里自古以来都有祖传的规矩,不欢迎外来人,不过你们是军人,我们欢迎,但是……”
汪教授打岔道:“村子里的规矩我懂,来之前我们也对村子有些了解。咱们言归正传,目前的问题是,不管这位兄弟是怎么受伤的,我们作为军方,都会替他们想办法解决的。”
现在的情况是,很有可能村子里的人是想故意借助伤者来向我们找茬,添麻烦,借助此事来故意驱赶我们离开。
也就是想到了这个原因,汪教授内心熟知,此时此刻来讨论对错,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和作用。
既然有了麻烦,目前的问题就是尽量协调,解决麻烦之后,后面的事情也就好说多了。
那老者道:“那就要看你们了,如果说我们的村民死在你们的手里,即便你们是军人,我也很抱歉!”
他的意思非常明显,暗示着一旦那个伤者死去,按照村子里的规矩,即便我们是军人,也得全部陪葬。
这件事情严重性就很显然了!
汪教授听完大皱眉头,转头看向苏夏,道:“恐怕这件事还得麻烦你了,结果怎么样,咱们只能交在你的手里了。”
苏夏听闻,微微皱眉。
汪教授低声道:“困难度高吗?”
苏夏重重点头,终究还是转身朝人群中间的那张床走了过去,像个医生似的,轻微翻弄着伤者的身子,仔细查看伤势。
我看向那十三个残疾人,仔细观察,发现这十三个人当中只有一位是健全的,他虽健全,却又奇怪的坐落在这个残疾人的队伍里。
其中,一位断了左脚,一位少了右臂,一位双腿僵硬坐在轮椅上的,一位有双臂却没有手掌。
一位戴着半边脸面具,即便是戴了面具,也能看到他面具下的脸庞曾经被烧黑过,实际上只有半张脸。
一位是个独眼瞎子,一位是没有耳朵,一位厚嘴唇的,可是嘴唇却是歪嘴十字形状,明显这个人的嘴也受过伤。
一位是个全瞎的老人。
一位是手持拐杖,脸上有个刀疤的白发老人,看起来这人年纪将近七十,却依旧神采飞扬,老神在在。
一位是闭着眼睛躺靠在椅子上的,这人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裤脚空空,袖臂空空,像是没有手脚的死人一般。
一位满目沧桑,缺了一条手臂跟一条腿的六十左右的老人坐在椅子上,刚才与汪教授交谈的,便是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