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传弟子,以及一位太上长老。
他们还要议论一些有关宗门发展的私密之事。
温静茹宗主高居主位,静如处子。
她和诸位红莲宗的骨干寒暄一番,然后对着刚从天上下来不久的西门晓得说道“晓得,这两年你在大乾历练,那边的形势怎么样?”
西门晓得拱手一礼道“大乾朝堂看似平稳,不过实际上却暗流汹涌,即便是我只在大乾江湖中厮混,也能够感觉到。”
“那皇帝老儿久病在身,如今已经卧床不起好几年了,现在都是大乾妖后在垂帘听政。”
“去年有儒家修行者写了首歪诗,暗讽大乾妖后雉鸡司晨,由此引得妖后大怒,杀了他一家七百六十余口。使得大乾上下噤若寒蝉。”
“但是只以酷烈手段,又怎么能堵得了天下悠悠之口,妖后的野心早已路人皆知,更大的变动正在酝酿……”
西门晓得说的声情并茂,然而场中却有人暗暗皱起了眉头,大都是那些女长老。
在场中人,至少有一半人都是女性。最重要的是宗主还是个女人,这个时候在她面前提什么“雉鸡司晨”,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火舞蝶衣轻咳了几下,终于让西门晓得醒悟了过来,收住了声,干巴巴的道“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
场中雅雀无声,终于那位红莲宗内唯一的太上长老发话了“司徒晓明,我看你是在大乾喝酒喝的烧坏了脑子,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儒家尊卑之道,我看那司马皇后雄才伟略,杀伐果断,实为一代雄主,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太上长老的话中带着几分怒意,实在是这个弟子言语中对女人的轻视惹怒了了她。
作为上一代的真传弟子,她是西门晓得的前辈,又经常指点真传弟子修炼,可以说是西门晓得的半个师父,她一发怒,西门晓得自然噤若寒蝉,半个字都不敢辩解。
“好了,好了!”温宗主打圆场道“晓得刚才讲的也是大乾那边的实际情况和普遍思潮。那边深受儒家毒害,思想自然不如我们岭南这般自由。”
“我也得到消息,那个病鬼皇帝应该命不久矣,到时候皇位谁属还是未知之数,如今大乾各方势力聚集大乾都城元亨城,那里错综复杂,风云诡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大的变动……”
温宗主条理清晰的解释着大乾的局势,可是说到一半,她发现在场中人有一半都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她,好像她的脸上有花一般。
“怎么了?”温宗主有些疑惑的问道。
“师姐,这不像你啊!”这次还是太上长老直言道“你不是早就说过,咱们红莲宗要走武装羊的路线,要蛰伏上至少千年的么。”
“这么关注大乾局势干什么,反正与我们无关的呀,就让他们乱去吧。我们只需要稳坐钓鱼台,默默种田发展就好啦!”
“这才是我们的一贯政策啊!”
太上长老话音刚落,立马就有其他的长老附和出声“是啊,是啊,我们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可以了,大乾就算洪水滔天又与我们何干……”
温宗主一时无言。
一会儿后,她转身对旁边的火舞蝶衣说道“我有说过这种话么?”
“宗主……”火舞蝶衣轻声提醒道“太上长老说的还是有些不准确的,您当时说的是要蛰伏五千年啊!她刚才说少了一些!”
温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