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不住!”耿耿姐也提醒道。
小瑶姐总算是冷静了一些,不再动弹,安静地等待营救。
我又向上爬了一段距离,来到卡住绳子的承重树干上,观察了一下树干末端,没有裂开,很结实。
我靠在主干上喘了两口气,常年不上树都有些生疏了,浪费不少体力,不过接下来的活动会更加消耗体力。
“小秦子!能行不?”耿耿姐在下面仰头朝我喊道。
nk的手势,而后开始在身边寻找能够落脚的短树枝。
很快我就有了目标,有几截树枝应该是被风刮断了,留下了长短不一的断枝,这些断枝已经发芽了,韧性绝对够用。
体力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眼看着卡在树杈之间的挡杆弯曲得已经要脱落,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杨树的树皮有些滑,所以我不得不牺牲双腿固定自己,不然发力的时候很有可能导致身体失去平衡摔下去。
我双手抓住因为小瑶姐体重而被绷直的绳子,向上拉了拉,纹丝不动。
靠!经过这段时间和耿耿姐的共同干饭,小瑶姐的体重又增加了,虽然不显胖,但吨位在那儿呢。
“哈啊!”我深吸口气,大叫一声,夹着树干的双腿更加用力,扭转腰部将力气传导向肩膀,再弯曲肘部,小瑶姐终于开始上升了。
因为摩擦力的加大,我抓着麻绳的手心传来剧痛,但这个时候我已经不能放手了,另一边的挡杆因为有了缓冲已经脱落,只要我松手,小瑶姐就会摔下去。
将不再吃力的那部分绳子缠在小臂上,我持续发力,小瑶姐便不断地上升。
等到临近树干的时候,小瑶姐想要弯腰去抓树干,奈何柔韧性和力量都不够,直接以失败告终。
为了避免小瑶姐的脚腕受伤,我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脚腕。
待到抓稳后我赶忙松开了另一只手上的麻绳,双手去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缠着麻绳的那条胳膊险些被拉脱臼,疼得我满身大汗。
接下来,我先是拽着小瑶姐的脚腕往上拉,接着是腿弯,腰部。
等到将她完全弄上来,我已经脱力了,夹住树干的双腿和之前缠着麻绳的手臂都因为摩擦而皮下出血,个别地方血液都流了出来,双手手心更是肉都磨掉了,鲜血淋漓。
小瑶姐也是一身汗,不过紧张恐惧的原因居多。
我死狗一样靠坐在树干上,连顺着额头流进眼睛的汗水都懒得擦,小瑶姐一脸心疼地抓着我的手,却不敢碰那些血肉模糊的位置。
“看到是什么人干的了吗?”我喘着粗气问小瑶姐。
“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小瑶姐说道。
“是那个老疯子?”我问道,如果真的是,那么就要想办法对付他了,不然迟早被他玩儿死。
“不是。”小瑶姐回忆了一下说道。
我眉头皱起,原本我以为这村里和我们不对付的只有老疯子,这么说来还有别人啊。
可会是什么人呢?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未知的敌人让我更紧张了。
“喂!你们两个没事就快下来!”耿耿姐在下面喊道,语气中满是担心。
小瑶姐是不会爬树的,而且穿着短袖短裤的她也不能爬树,于是她挂在我后背上,被我带了下去。
这种姿势导致我很多可以轻松下去的方式都不能使用,只得双腿双臂夹住树干往下挪。
虽然距离地面一米多的时候小瑶姐就跳了下去,但我身上的伤口还是受到了二次伤害。
小瑶姐脱下自己的短衬,让我暂时止血用,自己穿着小背心向着村外跑去,说要去取医药箱,并嘱咐耿耿姐把我送回去。
刚刚出了这么一码事,我哪里放心她一个人去,忙告诉耿耿姐自己没啥大事,只是皮肉和肌腱受伤,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