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和出尘道长拍我那一下有关。”我说道,随后开始在周围踅摸起来。
赵齐天站在那不动,问我找啥。
我没回答他,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那是一把已经没剩几个布条的拖布。
提着拖布走到隔间门口,我直接将拖布杵向了那只手,就算这是一只鬼也是个变态鬼,看那手的形状还是个女鬼,你和我玩埋汰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换做以前我肯定不敢这么干,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胆子已经大了,甭管你是人是鬼,先给你来两下子,菜刀破武术,板砖破气功!
没想到这只手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眼看着拖布头就要怼到它了,它居然一把抓住了拖布头。
“哎呦我去!”我骂了一声,双手抓住拖布杆,开始往回拽。
然而那只手力气大得吓人,我被它扯得脚下直往前蹭。
赵齐天看到这个场景已经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真的有他看不见的东西,于是上来抓住拖布杆和我一同与那只手角力。
虽然有赵齐天这个生力军加入,但是我们两个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我们两个在普通人中力气都算大的,而且配合很默契,可还是被那只手拖着向前。
“我靠!”赵齐天惊呼一声。
就在我已经把吃奶的力气使了出来时,我和赵齐天肩膀中间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头。
我正血气上脑,根本没反应过来,喊道:“你看啥呢,还不帮忙?”
“劳动节你和谁说话呢?”一边的赵齐天呲牙裂嘴地挤出了几个字。
我一个激灵,是啊,这里除了我俩也没别人了啊!
想到这里,我僵硬地侧头看了过去,女人的头发很长,把脸都挡住了,当然,这不重要,她的头居然不是长在脖子上,而是被一只手托着,破碎的皮肉不时掉在地上一小块。
我下意识地继续移动目光,红色的衣服,裸露在脖子上的颈椎以及神经血管,她的另一只手居然像路飞一样延长到了卫生间中央的下水口之中,也不知道下水口那么小她是怎么伸进去的。
我瞬间做出了三个判断,一:她是老王口中那个杀了化学哥的红衣无头女鬼;二:正在和我们角力的那只手就是她的;三:她突然出现肯定不是来帮忙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点都没害怕,估计是被吓唬的次数太多,已经精神麻木了。
她的头距离我们太近了,我怕她搞出什么幺蛾子,一个膝撞就顶在了她托着脑袋的手上。
人头飞了出去,先是撞在了天花板上,落下来又在地上滚了几圈,碎肉和不明液体如雨一般洒落下来。
我突然的动作导致本来就处于下风的我们彻底崩盘了,好在我和赵齐天都及时松手了,拖布直接被那只手扯进了下水道,又从隔间外的下水口被她扯了出来。
被碎肉和不明液体淋到了身上的赵齐天仿佛瞬间开了阴阳眼一般,一个飞脚就把那女鬼的身子踹到水池里面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碎肉和液体都是女鬼的阴气所化,污秽了赵齐天的阳气,他这才能看到。
女鬼的身子跌进水池,但拖布还是被她握在手里,而且她居然还挥舞了起来,那拖布被她在下水道中拖了一圈,沾了一堆黏糊糊的秽物,被她这么一抡,秽物四下飞溅。
本打算上去圈踢她的我和赵齐天肝胆俱裂,慌忙地躲闪着。
女鬼的头也动了起来,舌头伸出支着地面,在地上乱滚。
女鬼拖把蘸屎如同吕布在世,躺在水池子里面就杀得我和赵齐天上蹿下跳屁滚尿流。
她的头还发出了大舌头的怪笑声,也不知道没有肺部供气她是怎么发出声音的。
“老子和你拼了!”眼看着秽物不时粘到身上一点,赵齐天已经彻底疯了,顶着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