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璨璨也不是毫无所获,有人告诉她,广州那边的市场非常好,很容易找到表演机会。
张璨璨也有战友在深圳,她打电话询问了一下,没想到对方没几天就给了几个电话号码,她一圈打过去,对方都是娱乐场所的,对歌舞很欢迎,最流行的是服装模特表演,还说,有人找了一队俄罗斯姑娘去深圳,赚大发了。
张璨璨的二哥,还有个战友也去了深圳,他给妹妹说:“好吃好喝的养着,还得雇老师教,那得多少钱?我战友在咱们农场,找了几个个子高的女孩子,教了几天就去广州表演了,先在一些村镇,挣钱少点,几个月就练出来后,再去大城市的会所表演,每个月都有好几万的收入,你嫂子和我也打算组一个模特队南下。”
张璨璨雇的两个老师,是按钟点拿钱的,每小时都得八十块,一个月两人的工资五千块都不够,她又向颖颖要了两万块,转眼也花的差不多了,听到哥哥的话,心动不已。
张璨璨的二哥还说:“大哥大嫂觉得挤在京城没意思,还不如在农场,包几百亩地种棉花挣钱,你俩若是南下,咱爸和妈还闹个什么劲?不如去安西呢,再说,来京城都三个月了,什么事儿都没做,每天坐着吃也花了好几百块,实在不是办法,我现在也不敢指望爸爸能弄成事儿了,还是自己干吧。”
张璨璨无语,若不是大嫂和二嫂见天在父母跟前唠叨,爸爸能憋着气儿非要进京吗?这京城哪有那么好进的,当年,为了她和俞胜光,俞老爷子求爷爷告奶奶,俞妈妈花了上万块钱,而且,还借着开办亚运会,俞胜光是建筑工程师的便利才调进来,累得俞老爷子病了一场。
想到父母赖在俞家,就是为了省钱,手里好容易攒下的两万块,都是准备送人通关节,张璨璨就心疼不已,关键是,他父亲还找不到关系,想送钱出去都不能,又不敢贸然出击,就怕花了钱,还办不成事儿,到时候还得去安西,连安家费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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