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书记,只要有办法,我们大家豁出去试一试,唉,俞书记,我刚来的时候,也折腾了一阵子,实在是找不到路子!”
县委一班人中,俞和光只对刘思成有点好感,见他这样上道,自然要把他拉到自己的阵线里来,他称赞了一句:“刘书记,我就知道你是好样的,不愧当年‘拼命三郎’的称号!”
见俞和光还知道自己年轻时在水利工地上闯出的名号,刘思成一阵激动:“惭愧啊,俞书记,我都快忘了那个时候的事情了。”
“所以啊,我来了,我就是来让你想起来的,让大家想起过去的辉煌,咱们团结起来,再创造下一个辉煌!”
“好,俞书记,你说,怎么办吧?”
“刘书记,你先去摸摸底,看看县委和县政府里,有多少人愿意跟我努力一把,全力以赴搞好工作?”
“俞书记,我早就知道一清二楚,我现在就给你汇报。”
县委常委共有五人,俞和光和刘思成两个是一派,方大平和另外一个张副县长是一派。
“还有一个康副书记是个墙头草,从不得罪人,若是常委一致同意的,他也会同意,现在,二比二,他肯定保持中立,若是逼得急了,他就请假住院。”
俞和光叹气,康裕丰的爸爸是个地下党,他五岁就坐在大门口剥豆豆,为爸爸站岗放哨了,十岁时,是儿童团员,站岗放哨查路条,还在一次和小股反动军队的战争中受过伤,他就是不工作,也没人敢说什么,谁要是批评几句,省里就有人为他鸣不平。
刘思成继续道:“说起来,张副县长才是真正的坐地虎,方县长也是外来户,俞书记想要有动作,肯定会和张副县长起冲突,他在县里的各个机关,安排的亲戚朋友最多,有临时工,还有正式工。”
俞和光不说话了,五个常委,只有他和刘思成是干活的,工作怎么能开展起来呢?
到了东渠,俞和光已经和方大平、张志章谈了好几次,每次都不欢而散,这两人,除了抱怨,就是想方设法为自己捞好处,跟着俞和光,过出力流汗,收益微薄的日子,他们坚决不答应。
看着俞和光每天东跑西颠,方县长和张副县长十分鄙夷:“哼,不信他能折腾出个花儿来。”
的确,俞和光的工作开展地十分艰难,可越是艰难,才越是具有挑战性,俞和光的性格,看着随和,其实特别倔强,一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俞和光是,县长一定程度还是归他领导,但现在,方县长不听指挥还罢了,但张副县长都要对他不理不睬,是可忍孰不可忍,俞和光就从东渠的救济款发放入手,暗中调查取证,终于有了确凿的证据。
张志章拥权自肥,贪污数万救济款,挪用的数量更多,已经构成了犯罪。
按照程序,俞和光要把这些证据交给上级,可晋为群可以相信吗?他会不会大事化了小事化小,不痛不痒给那两个人一个批评警告就算了了?
非常可能,黄宫亮就是先例。
如果那样,俞和光在东渠的所有计划,都要付水东流,他可就真的陷入泥潭,难以自拔。
那样还是最好的情况,整个东渠县的政法系统,都在张副县长的手里,说不定他还有生命危险呢。
最后,俞和光咬牙下了决心,去了安西。
安西省纪委昝为民名声非常好,刚直不阿,铁面无私,俞和光在他家门口守了半天,终于见到了本人。
昝为民对他这样越级告状、不信任组织的行为,非常不满,狠狠将俞和光训了一顿。
“昝书记,不管你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省里直接负责此事,我的前途命运,那都是云烟,可是东渠太穷了,东渠的老百姓太可怜,我想为他们做点什么,你若是不帮我,就是不帮他们。反正,我这一步不成功,今后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