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你指使你的手下左氏兄妹,连杀四人,抛尸两人,埋尸两人,持枪拒捕,行刺长官!这些事情你能否认吗?”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结结实实的劈在戴大光的头上,劈的他魂不附体,此时他才知道,这些如狼似虎的恶魔,为什么找到他的身上了!
竟然是左氏兄妹惹下了大祸,本来以为左刚办事牢靠,处理手脚干净,所以才让他们去找玉器,可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在江湖上混迹了这么多年,按说戴大光手上的人命也不少,杀死几个人倒没什么,可你别让人抓住啊!以往左刚的手脚不是很利索吗?这次是怎么了?
还持枪拒捕,行刺长官?你们这么脑筋真是进水了吗?民不与官斗,这是自古的规矩!最后还把自己抖搂出来,左氏兄妹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坑啊!
戴大光想到这里,顿时一阵哀号“长官,你这个是冤枉死我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左氏兄妹,右氏兄妹啊!这完全是有人故意攀咬我,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指使人杀人呢,我和他们无冤无仇啊!长官!”
宁志恒眼睛一眯“这是敬酒不吃罚酒,还说不认识左氏兄妹,你指使他们去寻找翡翠勾玉和家徽印章,这你能否认吗?左氏兄弟是不是你的随身保镖?这件事一查就清楚,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
说到这里,宁志恒不要再跟他啰嗦,对着老廖说道“请戴老板尝尝你们的手段,让他清醒清醒,不要信口雌黄!”
老廖在一旁点头答应,顿时几样暗黑色的刑具摆了上来,上面的血迹上没擦干,透露出阴森恐怖的气息,老廖和几个狱警脸带狰狞之色,向戴大江走了过来!
“别,别动手!我说我说,不过真的和我没什么关系!”戴大光一看这些刑具就知道今天是熬不过去。
他以前就领教过这些刑具的厉害,开始还以为自己是一条硬汉子,但等到刑具加身,那种痛入骨髓的痛苦,根本让人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他绝对不想再承受一次!
“我是安排左氏兄弟去找两件玉器,可是我真的没有让他去杀人抛尸,还有行刺长官!这完全是他们自己擅作主张,胆大妄为。这些都应该追究他们的责任,可是与我无关啊!”戴大光争辩着说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与审讯室只有一门之隔的旁边房子里,带着手铐脚镣的左氏兄妹,脸色都是一变,为他卖命多年,天天称兄道弟,倚为兄长的戴大哥,在这个生死关头,没有片刻的犹豫,就把他们像擦桌布一样随手扔掉了。
这种被人背叛的感觉,像一根带着剧毒的锥子深深的扎入了他们的心口,痛彻心扉!
能背叛自己的,果然都是自己相信的人!信任这种东西一旦碎了,千般弥补也无法修复!
这正是宁志恒安排的,审讯开始的时候,他让老廖把左氏兄妹三人带到了这件屋子,然后他在审讯时故意将左氏兄妹的行为严重性夸大,他料定了像戴大江这样唯利是图的江湖混混,在生死关头怎么可能坚守道义,自然会把责任推到左氏兄妹身上。
以此绝了左氏兄妹甘愿当替死鬼的想法,到时候只要自己稍加招揽之意,相信只要不是傻子,左氏兄妹应该知道怎么做!
“这个混蛋,我们兄妹为他卖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他来一句,与他无关就算啦?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他!”左强咬着钢牙狠狠的说道。
“算了,他没有说错,他只是叫我们找玉器,没有叫我们杀人行刺,他救过我的性命,这次把命还给他,就当是两相抵消,互不相欠!只是连累你们了!”左刚的脸上呈现出一丝痛苦和无奈,他虽然漠视生命,做事狠辣,但一生最重信义二字,尤其是对自己身边的人。
“废话,他是没叫我们杀人,可是又不让我们惊动警察,又不让我们暴露行踪,我们不走偏锋,不杀人灭口行吗?我们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