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尼姑依言，再次运转力量，这一次她用出了十二分的力量。背后隐隐间仿佛有菩萨宝像浮现，细细看去发现这菩萨的样子竟然是这老尼姑。

这放在其他佛道传承里面，绝对是大逆不道的疯子。

把自己当菩萨，当真是无法无天！

可众生观的法便是这么修的，这条路左孟也看过。所以他可以指点老尼姑修行，因为他的眼界比老尼姑要高。

轰！！

又是一声爆响。

可烟尘散尽之时，左孟依旧站在原地。

景还是先前那景，人亦还是先前那人。

“不是幻觉。”

老尼姑停下动作，之下观察了左孟身边的一草一木，发现全部都是真实的。可这些要是真实的，她前后两次攻击又落到了什么地方？

“心相、本相、众生相。”

左孟伸出食指，对着虚空一点。

一道光点没入到了老尼姑的眉心，许多左孟‘临时编造’出来的修行法通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传递了过来。感应到传承过来的知识，老尼姑心神震撼，她第一次知道世界竟然这么大，修行还可以这么修。

五相！

这是左孟掌握的第一份真实里面的力量，虽然现在还没有解封，但不妨碍左孟抄录一份传递。

许久之后，老尼姑消化了脑海当中的内容。

再看左孟之时，竟然生出一种敬畏的神情，她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就是眼前之人便是她顶礼膜拜的‘佛’，世间至高无上的‘道’。感觉自妙，玄之又玄。

“居士究竟是何等境界？”

老尼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她可是大宗师，可在这人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这已经违背常识了。

“哪有什么境界，我就是我的境界。”

左孟大笑一声，只见他身上的境界如同幻影一般波动了起来。刚看还是宗师，可一眨眼就变成了武道三流、再一看竟然化作了大宗师。往返复始，甚是玄妙。

而看到这一幕之后，老尼姑终于明白了左孟要表达的意思。

这天地间，哪来的什么境界。

不过是人为划分的罢了，当你坚信自己是这个境界的时候，你便不可能做出超出这个境界的事。相反亦然，心有多大，境界便有多高。这就是左孟传授给她的修心之法，也只有她能修。因为这条路是造物主给她指的！

一个恩情换到一条通天之路，当真不亏。

当然路是知晓了，能不能走通就全看个人了。

“今日得见如来，阿弥陀佛。”

老尼姑恭敬的行了一礼，执弟子礼。

左孟受了这一礼，算是全了这番指点之恩。

“甚好。”

这老尼姑的悟性当真不错，和他同一辈那个被左孟杀掉的灭情老尼姑就还看不透。嗔念太重，并不算真正的修行中人，最多算是一个出家的武林中人。当然，他指点的这条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练的，哪怕是现在的老尼姑也是一样，幻梦界没有打通之前，他这个造物主的权柄就是镜花水月，当不得真。

所以真正的结果如何，还要看八月十五那天能不能抢到幻梦界的关键点。就目前来看没什么大问题，因为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目光都放在破碎虚空的机缘上面，哪怕是他那两个同乡，估计都不知道还有‘幻梦界节点’这个东西。

“后面知画还需要你照顾一段时间。”

指点了一番，工具人自然是要接着用的。可怜知画这小姑娘，自从被他收入门墙以后就没怎么被指点过。现在天天跟着众生观的老尼姑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出家了。

“居士放心。”

老尼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