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租的房子里哭，张立先找到了她。

简单明了地表达了他的来意，要她委身，他指着电视机上正在被采访的女艺人说“她睡过无数人才有的今天。你可以选择不像她那样，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利益互换，只跟我一个人。”

陶佳同意了，赌了一把。

张立先表达诚意做得第一件事情，买下了她现在住的别墅，写的她一个人的名字。

“无论我们分不分手，你在物质上不会吃亏，至于精神上的弥补不了你。”

陶佳也知道张立先的太太是个美艳的女人，夜半三更，他喝醉了枕在她腿上，两行清泪。

他太太生不了孩子。

而张立先做梦都能梦到一个男孩在跟他玩耍。

无奈之下，找了陶佳，但对陶佳没有爱，只要一有孩子，张立先会毫不犹豫地给她一大笔钱，把孩子抱回家给王艳艳。

说到底，还是不够爱。

“想什么呢？”陶佳拉回飘远的思绪，“没有。”她摇摇头。

服务生托着餐盘在走过来，把摆盘兴致的食物放在他们桌上，“二位请慢用。”

“尝尝吧。”

张立先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道“待会儿回去的时候，记得买东西回去验一下。”

他低着头，没看她。

陶佳放下了刀叉，端起红酒，喝了一口，酒壮怂人胆。

她不死心。

“有了孩子，你就会离开我。”

张立先停下手，学着她的一套动作，但是不同于她哀怨祈怜的眼神。

他是冰冷的，笔直的，看着她。

“各取所需，我们讲好的。”

“是……”

“你别这个时候跟我说，你对我有了感情。”张立先是警告的口吻。

陶佳凄惨一笑，“对啊，我就是对你有了感情，养条狗都会有感情。你把我放在身边这么久。一点爱我的意思都没有吗？”

张立先一句话便结束了战斗，“我不会放弃我太太。”

人，贵在自知。

陶佳垂眸，盯上了反光的餐具，刺激到她的眼睛。

她甚至想哭。

可是她又是受益的一方。

换做之前她怎么敢进这种地方？身上下的限量款，代言通告接到手软。

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如此，陶佳止住了自己的妄想。

“快点吃了回去。”张立先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完。

陶佳不喜欢浪费食物，重新开始吃，“你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就吃完了。”

她的心意，没人领会不要紧，自己不能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