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夏鸿飞等四人留宿在乌依古尔部落。
第二天一早,众人随乌依古尔去清点归还的牛羊。
一行人走出大帐,卓玛见到四个喇嘛的尸体非常吃惊,她很想问夏鸿飞这是怎么回事,但因为乌依古尔就在身边,所以便忍住了。
四人随乌依古尔清点好了牲口的数量,便赶着牛羊往回走。
乌依古尔又说了好些赔礼道歉的客气话。
夏鸿飞正『色』道:“乌依古尔首领,我希望你从今以后真心改过,重新做人。”
乌依古尔道:“是,是!一定,一定!”
夏鸿飞道:“如此最好,若让我再听到关于你的任何胡作非为的消息,就不会像这次一样了。”
乌依古尔道:“是,我一定改,一定重新做人,好好做人。”
夏鸿飞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乌依古尔,为他把了脉,道:“好好养伤,不出十天半月,你便完全康复了。”
四人告别乌依古尔,赶了牛羊径直往山丘上面来。
卓玛冲扎西贡布道:“哥哥,你们赶着牛羊后面跟来,我先回去跟阿爸阿妈报个平安吧!还不知道他们如何着急呢。”
扎西贡布满口答应道:“好。”
卓玛冲夏鸿飞道:“夏大哥,我们走。”
夏鸿飞便随卓玛往山丘上走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山丘上。只见一个孤独的人影正跪在山丘顶,双手合十,正向苍天祈祷。
“阿爸!”卓玛带着哭腔叫了一声,朝那孤独的人影奔了过去。
那孤独的人影正是扎西多吉,他听到卓玛的叫声,连忙站起身来。
“阿爸!”卓玛叫了一声,扑到扎西多吉的怀里。
扎西多吉叫了声“卓玛,”声音哽咽,老泪纵横,再也说不出话来。
卓玛道:“阿爸,我们回来了。”
扎西多吉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父女俩紧紧拥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卓玛掏出手绢擦去扎西多吉脸上的泪水,道:“阿爸,快别哭了。”
扎西多吉道:“我不哭。你哥哥跟丹巴呢?”
卓玛手指山丘下,道:“看!他们在那里呢。夏大哥打败了乌依古尔,帮我们夺回了牛羊。”
扎西多吉见山丘下面正赶着牛羊上来的扎西贡布和丹巴,脸上有了笑容。突然在夏鸿飞面前跪了下去。
夏鸿飞大惊,急忙伸手扶起扎西多吉,道:“老人家,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扎西多吉感激涕零地道:“年轻人,谢谢你帮我们夺回牛羊,救了我们的命!”
夏鸿飞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老人家不必记在心上。”
卓玛道:“阿爸,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扎西多吉道:“我昨天夜里就赶来了。”
卓玛歉然道:“阿爸,真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扎西多吉道:“傻女儿,快别说傻话了。”
卓玛忽道:“阿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喇嘛死了。”
扎西多吉一惊,道:“哦?是吗?”
卓玛高兴地道:“是的,今天早上,我在乌依古尔的大帐外面,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扎西多吉高兴地道:“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怎么死的?”
卓玛笑道:“应该是被夏大哥杀死的吧。”
扎西多吉道:“死得好!死得好!这个喇嘛,为非作歹,恶贯满盈,早该死了!”
夏鸿飞道:“卓玛,你们说的是那四个喇嘛吗?”
卓玛道:“是的。尤其是那个喇嘛,欺压良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简直坏透了。如今被你杀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