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又缓缓驱动了。翻滚一座山岭,眼前的景象顿时变得荒凉起来。
夏鸿飞看着车外一座座荒凉的土丘,心头不禁变得压抑起来。
东方晴语道:“飞哥,你又在想慕容雪飞?”
夏鸿飞道:“没樱”
东方晴语道:“我看你一点儿也不高兴。”
夏鸿飞道:“我只是感觉有些压抑。”
龙夫壤:“西北人烟稀少,满目荒凉,不比江南,难免让人心情压抑。”
碧华道:“我给大家个笑话吧?从前有个调皮捣蛋的公子名字叫苟辟,老是犯错挨先生的训。这他又犯了错误,先生叫他站在那里既不打他也不骂他,放学了其他学生都回家了,他还站在那里。眼看快黑了,他也站累了,就向先生求情:“先生,你要打苟辟就打苟辟,不打苟辟就放苟辟嘛,何必这样呢?”
三人一听,都忍不住笑了。
碧华见三人心情好起来,开心地笑了。
突然,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向车夫射来。
车夫不会武功,被利箭射中咽喉,惨叫声中倒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一变,四人俱是一惊。
夏鸿飞撩起车帘外外看时,只听“嗖嗖”连声,几支利箭朝夏鸿飞射来。当下伸手接住一支。另几支则“笃”地射在了马车上。
夏鸿飞又惊又怒,人已箭一般从马车里射了出去,一个翻身,滴尘不惊地站在官道中央。看时只见右边的一个土坡上,三条人影骑在马上,正弯弓搭箭瞄准自己。
“你们是什么人?”夏鸿飞语冷如冰地喝道。
三人也不答话,只听“嗖嗖”声响,三支利箭带着划空锐啸,疾射向夏鸿飞。
夏鸿飞冷哼一声,手中绝魔刀闪电一般挥出,三支利箭全部被击飞出去。再次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依旧不答话,齐调转马头,转眼工夫消失不见。
夏鸿飞怕中了别饶调虎离山之计,所以并不追去。他回到马车跟前,察看车夫的伤势,只见车夫的咽喉被箭射穿,早已身亡。
东方晴语和龙夫人从马车上下来,齐问道:“什么人干的?”
夏鸿飞道:“是三个骑着马的人,不知道什么来路。”
龙夫人叹了口气,道:“都是因为我。”
东方晴语道:“龙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龙夫壤:“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不雇车,这车夫就不会死了。”看了一眼车夫的尸体,“我们将他埋了吧!”
夏鸿飞道:“好。”
当下三人一起动手,将车夫草草地就地掩埋了。
龙夫人要驾马车,东方晴语让她赶。龙夫人非常理解她的意思,所以并不坚持。冲东方晴语微微一笑,坐到马车里。
东方晴语驾了马车,夏鸿飞怕她寂寞,就坐在她旁边陪伴着。
东方晴语道:“飞哥,你也坐车里去吧?”
夏鸿飞道:“我想看看风景。”
东方晴语嫣然一笑,马车又施施然出发了。
落日的余晖又染红了空,空一片灿烂的晚霞。
马车行驶在荒凉的旷野上。前方,道路在延伸,却不像有任何人家的样子。
东方晴语道:“看来今运气不好,赶不上宿头,只能露宿野外了。”
龙夫壤:“东方姑娘,你把马车停下来,让我看看。”
东方晴语“唷”一声停下马车,下得车来。
龙夫人从车厢里探出头看了一阵,道:“的确没有人家。东方姑娘,看到前面那片水草了吗?我们就在那里住下来,也好让马儿歇歇脚,喝点水吃些草。”
东方晴语道:“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