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一百二十三、我求你不要去好不好(2 / 3)

恐怕担心自己真的会疯。

自己那么喜欢,放在心尖尖的一个人,放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阿离。怎么能遭受到这样令人憎怒与恶心的宫闱腌臜之事,即使对方是天下之主又如何,难道这样就可以罔顾他人意愿,强行逼迫臣子入宫不成。

彼此间相融的气氛,怒拔剑张,谁都无法能预料到下一秒到底会发生什么。

带着十里金桂飘香的清风拂面而过,吹动几缕交缠而绕的鸦青墨发。就像是缠在指尖的情人耳鬓厮磨,密不可分。

“苏大人,本将军可还一直记得,你我之间的情分早在你那一巴掌下来时早已烟消云散。你何来这么大的脸来对我的生活指指点点,还有谁曾告诉过你,我是被迫的,而不是自愿的。”一句又一句冷漠疏离的苏大人,而非是当初的那句‘小结巴’早已拉开了他们彼此间的距离。

就像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即使是破镜重圆后的镜子,那镜子中总会留下一条丑陋的痕迹,消散不掉。

那冷冰冰的字眼,更像是一字一句,有人拿着把刀子往他心口上扎,刀刀见血,连带着皮肉一块儿剜下。

即使早已鲜血淋漓,可当事人唯像是自始至终都不知情一般。

“对不起,对不起,阿离你打我好不好。是我的错我是混蛋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不如的东西。你打我,打我好不好,无论只要你能气消,无论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说出自己的违心之话,还有不要在说出我们不认识的话,阿离,我好痛,我心里真的好疼。”一句情分烟消云散,彻底将他打击得呈现处少许癫狂之意,手中禁锢着腰中之人的力度越发加重几分,似要紧紧将人揉碎糅合进骨肉中才可甘心。

“你说过的,那天晚上你明明答应过我了会原谅我的,阿离,求你,我求你不要去好不好,求你。”一字一句似哭似泣,嗓音哽咽透着浓浓的沙哑之意。

苏言深知自己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就想寻她那张不断说出咄咄逼人刀子嘴的堵上,只有这样,他鲜血淋漓的心脏口才会好受一些,求她,恳求她不要在说那些话了。

将人强势禁锢搂抱,低垂着头胡乱得完全无章法的想要吻她,却被无情的推开。

“滚。”何当离冰冷着脸,拂袖离去。

甚至在离开之时还厌恶的狠狠擦过他亲吻过的脸,擦得通红一片,似乎就像是沾上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深压的浓浓厌恶与恶心,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苏言就那么愣愣的留在原地,一张脸早已失了色,徒留刷墙的白。好像指尖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温度,脸上凉凉的,似有冰冷的液体滑下。

那是他的眼泪,是冷的,阿离的温度也是冷的。

周围原先围绕住的人,早在不知何时纷纷被人请走,即使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情况,却并不能阻止其他人的浮想联翩与恶意揣摩。

毕竟瓜田上的瓜谁都爱吃,特别还是来自皇家园地里的瓜。

一路行来,周围都是静悄悄的无人,一轮圆月高挂天际,几颗繁星点缀其周。宫道处因着今日中秋佳节的缘故,各处都挂满了喜庆可人的兔子灯还有红灯笼,艳丽的红,仿佛就像是红到了极致的浓稠鲜血一般来得无二。

清元殿中,和她前面来的几次一模一样,空旷而无人,有的只是内里等候多时的男人。她就像是一只主动送上门来的兔子,甘入虎口狼穴。

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讽刺之意。

苏言方才同她说的话,就像一句魔音徘徊在她耳边久久不曾停歇半刻。紧攥的指尖微微发颤,胸腔口冷然一片,却又在不断的疯狂跳懂着。

卸甲归田,寻一方宁静小镇过活,静在檐下看那海棠花开花落花满天,庭院小池中在养上俩只大白鹅。天晴看花,雨时听窗外雨打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