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八十四、冬夜生春绵绵(2 / 3)

“施主可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何当离最后没有听清楚男人说的什么,双腿早已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抱着给她清理泥潭一样的身体。

整个人就个失了魂一样,而后沉沉睡去。

原先给她擦拭着身体的手,足渐变了味。

细小的手指也换成了它物。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满室荒唐春日不可言。

何当离睡得迷迷糊糊中半夜中突然感觉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硌到了她腰间,难受得紧。而且她因为后背的伤未好,整个人都纯属于趴着睡,连带着有时候都睡得极不安稳,就像是鬼压床。

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嗅着好闻的迦南木香,在联想到大师今日一脸平静的做着那等事情。只觉得身下一阵阵热浪涌涌,就连一张脸都像是放在太阳底下爆晒而来。

清合今晚上好似睡得也不太安慰,察觉到黑暗中有人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而后很快睁开眼。

“施主可是睡不着。”暗哑的低沉男音带着沙哑的慵懒之意。

何当离觉得自己更难受了,所幸现在是在黑暗中,大师看不出自己的脸红如猴屁股,不然她真的要无颜以对江东父老。

“没有,许是白日睡得有些多了,故而夜间有些少眠罢了,大师也是睡不着嘛。”她其实说谎了,而且那个真相真的是有些难以启齿。

“嗯。”清合晚上同她同床时总会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生怕会不小心压到与触碰到她的伤口。

二人此刻静默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久到何当离以为清合已经要再次睡着的时候。

枕边人突然出了声道;“施主可曾有闻到什么味道。”

“不曾。”锦被下的双腿却是无意识的再次夹紧了双腿,一张娇艳红唇微咬出牙印子。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还是那等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的病。

“大师可否同我说说你闻到的是什么味不曾?”何当离悄悄地挪动离开了男人几分,她觉得他们靠的太近了,即使已经做过很亲密的事情,可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下一秒,清合嘴里吐出的话,却不禁令她恨不得当场去世。

“这味好似同施主今日的一样。”还未等她弃被而跑,男人下一句更是彻底将她钉死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施主可是又动情了。”不是询问与陈述,而是肯定。

英挺的眉毛微挑,他倒是有几分难以置信。

“我不是,我没有。”否认三连连,何当离此刻就像一只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梗着脖子就要反驳。

需不知在男人眼中反倒更像是欲盖弥彰的可爱。

“施主莫要多虑与害羞,这不过是人之本性,遵从身体最为原始的欲望罢了。”黑暗中,清合幽幽叹了一口气,平静的嗓音下,似在要强忍着什么。

帐篷外静悄悄的,连个巡逻人的脚步声都找不到半个,寂静得有些令人心慌。

何当离强忍着臊意,连想到顶着的那物道;“那么大师的也是人之本性嘛?食色性也,还是一样遵从与内心的想法?”心里甚至隐隐有着期待。

“贫僧非佛非神,自是有的。”

见着男人如此坦坦荡荡的承认了,何当离心理又喜又臊。

喜的是大师原来对她也有感觉,臊的是自己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一点。何况还是在这么一个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之处,简直是挠得头秃。

“那我帮大师可好,就像上次一样。”想起上一次的经历,一张脸更是红得彻底,黑暗中开始伸手往下摸索着。

男人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想来是默然的意思,这样一来,她的愧疚感倒是再度少了几分。

何当离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何况对方还是救过她好几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