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索尼娅,千万别死!千万别死!”维达喃喃地低声重复着。
回到临岛城,只见东面的木墙已经塌陷了一个缺口;维达稍微放慢马速从缺口穿过,清理战场的士兵们让出一条道让他通过。他直接骑马来到了平时安置伤员的屋棚前,只见屋前的空地上或躺或坐着十几个伤兵;一些妇女在旁照料着。维达跳下了马,低着头直接冲进了屋子。他看见医师正在和赫伯说着话,受伤的索尼娅躺在干草铺就的地上,肩上的断箭杆还未拔去。他也没听清医师他们在说些什么,便打断了对话。
“索尼娅的伤有没有危险?为什么还不拔箭?”
医师低着头还没说话,赫伯在一旁回答道“主上,索尼娅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她刚才清醒的时候不让医师替她拔箭。”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拔箭?”维达急躁起来,声音也大了很多。
“主上…”
索尼娅发出微弱的声音,维达赶紧靠了过去,半跪在她身边。索尼娅喃喃地低声说着,他听不清便低下头,把耳朵凑到索尼娅的嘴边。
“主上…凯尔斯夫女人不能…随便让男人碰到,请把我…把我带回自己…的住所,我…我以前的伤都是自己处理的…这点…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索尼娅说完却又晕了过去,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一般。维达轻轻地抬起头,回头望着赫伯说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伤口都不能处理?”
赫伯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主上,我们凯尔斯夫人有个古老的习俗;成为族长的女人必须守身,不由任何男人触碰,直到她让出族长的位置才能去追求幸福。”
赫伯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索尼娅继续说了下去,“索尼娅曾经发过誓,凭着凯尔斯夫大神索尔欧丁的名义,必先为父亲报仇,否则一生不容男人触碰到肌肤。”
维达默然,心里一团乱麻;医师见两人都沉默着,便开口说道“大人,索尼娅大人的伤势虽然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她中箭后折断了箭杆,箭头可能会移动,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我大致诊断了一下,伤口很深,而且还在出血,如果不加以治疗可能……”
“维达大人,我来替索尼娅小姐治疗,我可以做到,请相信我。”声音从门口传来,三人不约而同地望去;只见贞德正挽着宽大的袖子,手中端着木盆,正站在那里;刚才的谈话应该被她听到了。
“大人,贞德小姐深谙医术并时常与我探究讨论,乌瑞克骑士伤后恢复的很快,这也是贞德小姐的功劳,刚才伤兵人数众多,我来不及治疗,有2名伤患便是由贞德小姐替我为他们治疗的。”医师这般说道。
维达点了点头,这样便好,一边的赫伯也松了口气,两人对望了一下,维达却抢先将索尼娅抱起,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到了她自己的住所。贞德也提着一个药箱随着来了,顺便将正在替医师打下手的莱恩娜嬷嬷也带了过来,待她们进了屋将门带上后,维达望着赫伯张着嘴,却没说什么;心中有无数疑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两人沉默了一会,最终维达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径直向议事的屋子走去,打开门,走进了有点昏暗的屋子,站了会,然后他独自一人坐在了桌旁一动不动的等着……
黄昏时分,停止追击的骑士们都回到了临岛城。城外的战场打扫的差不多了,人们将破塌的木墙简单的修补了一下;用木排堵住了缺口,再用重物顶在后面。罗伯特、威廉姆等人来到了议事屋后,才发现维达坐在黑暗中,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了。
“大人…”
“萝卜,你先把火点上吧,大家都来了?”
“是的大人,乌瑞克骑士一定要过来,但他无法行走,我只能让士兵将他抬过来,应该稍后就到了。”
很快火生了起来,把光线照到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将黑暗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