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绊索还连接了一些陷阱。他继续向前走去,阳光还未照进森林的深处,除了他的靴子踩着枯烂的落叶树枝发出的声音以及偶尔发出的几声奇怪的鸟叫,显得死寂而又阴沉。来到了之前那个脚印附近,维达反手拔出背在身后的无鞘大剑用一只手提着,他四周巡望了一下,沿着脚印的痕迹走了过去。他回想到古书上的内容,如果所说的得到畜力是指这头巨兽的话,那么只要将其驯服便是了,何必还要提防什么双月交汇呢?他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左右环顾着四周;脚印开始杂乱起来了,似乎巨兽在东突西撞的样子,四周的树木有的被折断了、有的则被撞的连根翻起。一大片在树上的黑色污渍吸引了维达的目光,他靠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似乎是滩血渍。他试着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捏了捏搓了搓;已经干涸了,这滩血渍应该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他直起身,刚准备继续沿着痕迹前进。突然之间一股说不清的异样感觉从颈后直窜到头顶,顿时毛骨悚然起来;就像某个可怕的生物正盯着自己伺机而动。维达紧紧握住剑柄,心下有些慌张更多的是后悔……不该一个人来的,他保持了一会防御姿态,见没有什么动静便慢慢地向后退,直到离开了一段距离后,便转身飞奔了起来。连头也不敢回的他一口气跑到了森林外,再回头张望,却没有任何东西或野兽跟着他。维达长长吐了口气,依旧单手握着那把大剑一步一回望地走回了村镇。
维达回到村镇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刚刚搭好的简易屋棚取出那本古书翻阅,但见书上浮现的内容依旧没有变化,并没有新的提示。今晚就是双月交汇之夜了,而他却至今未有任何线索。那种听天由命的无力感让他心烦意乱。他掀倒了木桌,又把用来当凳子的矮木桩给踢翻了。发了一会脾气之后他想了想还是将那本古书从地上捡了起来,拍了拍灰放回了行囊。扶起了桌子和木桩之后,维达坐了下来双手撑着头,脑袋里却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不一会竟然沉沉睡去了。
连续不断地滴答声传入了耳中,维达猛地坐起了身子,自己居然就这么睡着了。他透过木门的缝隙望向屋外,只见外面大雨滂沱,雨水击在地面的积水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新搭的屋棚有些漏水,水滴滴滴答答地落在屋子里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大滩水渍。推开门,不远处的人们依旧顶着大雨忙碌着。维达光着脑袋走进雨中,天色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是什么时候了。他抬起头借着冰冷的雨水抹了抹脸向平时众人用来议事的屋棚走去。
来到屋棚,众人正围成一圈商议着什么,见维达来到便纷纷行礼;维达见乌瑞克、贞德、索尼娅、罗伯特以及几位军士长都在,便没头没脑地问道“大家商议的怎么样了?”
贞德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于是便回答道“维达大人,我们正在商议您说的防御预案。”
她停顿了一下,见维达并未开口便继续说道“清晨,乌瑞克骑士预测到了今天会下雨,大家将干木柴搬了进来,并加固了围墙和防兽桩,营地西北侧近森林那里的围墙也都完工了,但因为下雨很难继续工作,因此那里的围墙没有来得及加高加固。”
“呃,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快到傍晚时分了,乌瑞克骑士说这雨应该会逐渐变小的。”
“大家先去用餐,乌瑞克骑士和贞德小姐你们先留下。”众人领命走出了棚屋,维达踱到了用石头砌的火坑边烘着湿透了的衣服。
“乌瑞克、贞德,你们有什么点子能将那头巨兽制服?呃,我是说如果在损失不大的情况下生擒它。”
“绊索、深坑。”乌瑞克骑士说了2个词。贞德皱着眉头思量了一会问道“维达大人,您是想驯服巨兽吗?”
维达点了点头;贞德确实冰雪聪明。
“大雨让营地北侧的洼地积了不少水,现在变得泥泞不堪,可以想办法将它引到那里去,在泥地里巨兽的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