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你掌握的确切案情,有人要制造问题我来想办法应付。”崔硕是主官必须承担主要责任。
“嗯,我了解到的事情是这样……”马辛叙述案情。
时间回到少典铜在冰露露房中等冬矜。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多小时后冬矜终于来了。
虽然她有带仆人,但她走进冰露露家里,只几个呼吸时间她和她带来的人就被控制住,因为少典铜带来的人更多更厉害。
她被绑着送进冰露露的闺房,狞笑的少典铜命令旁人离开,并且远离房间。
少典铜要单独审问冬矜,有些话不希望别人听见。
侍卫随从们放心得很,那两名弱女子不可能是主人的对手。
过了一会,房间里传出女子尖叫声和少典铜的怒骂,侍卫随从们听了听,决定把防卫圈扩大些,避免有闲杂人靠近给听了去,毕竟少典铜做这样的事不太光彩。
……
“就这样?”崔硕一脸疑惑。
“当然不是,可后面发生的事有很多疑点和争议,我没有更多的线索来分辨真相。”
崔硕点点头,道“都说说,我们一起来分析。”
房间里吵了一阵才安静下来,没过多久少典铜喊道“你们守好,禁止任何人靠近,没我吩咐不许进来。”
“这里就出了问题,少典铜说自己忽然神志不清,直到第二天才醒来,绝对没有给侍卫下令。”
“继续说后面的事。”崔硕摆摆手,“回头我们结合整件事的始末再分析。”不愧是一位有多年办案经验的司长。
马辛面露难色,道“接下来的事一部分由人转达,一部分说得断断续续。
‘少典铜下令后用布蒙住了冬矜和冰露露的眼睛,还堵上她们的嘴巴,接着强行扯下她们的衣服施暴。’
这一段由冬家管家转述,据说冬矜小姐受辱之后悲愤欲绝,几次在人不注意时上吊或触墙,情绪极不稳定,没办法接受我们问话。
我们的人也问过冰露露,可她经此事后变得痴痴呆呆,时哭时笑,回答问题根本是答非所问,仅能由一些破碎的片段凑出冬矜那边说的情形。
少典铜嘛,当然矢口否认,说自己次日清晨才醒来,发现两名女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他心生恐惧,立刻带人回家了。
冰露露醒来后大哭大闹,冲到街上呼救喊冤,引来街坊和地保,之后导致百姓去治安署闹事。”
“那冬矜呢?”崔硕问。
“她十分害怕,偷偷地跑回家,在冬桂的逼问下崩溃,现在由家人守着。”
“这种事少典铜不认也正常,但说回来确实存在疑点,凭他的风流往事和身边的莺莺燕燕,为什么要对两名女子施暴?”崔硕陷入思考。
“你不知道吗?”马辛反问一句,“之前有消息传冬矜说少典铜无能,那少典铜气不过才去冰露露家堵她。”
“哦!这就合理了,少典铜纯属泄愤,连带着把民女冰露露也给糟蹋了,事后才醒悟过来,编造谎言否认此事。”崔硕理顺逻辑。
“有给冬矜和冰露露检查伤势吗?”他又问。
“我们的人检查过冰露露,确实有被的痕迹,但冬矜小姐那边没法检查,只能从冬家的人口中得知她被过。”马辛摊了摊手。
司寇司在百姓面前有足够的威严,不过碰上这种案件,事关贵族的颜面,他们不敢强行要求检查冬矜,而且被施暴是丢人的事,人家都承认了你还能怎样?
“报!”
马辛问“何事?”
“军令部统帅带人围了冬府,扬言捉拿冬矜,要送来司寇司告她一个诬蔑诽谤之罪,包大人命您二位司长即刻前往调解。”
马辛和崔硕互望一眼。
“大人物现身了,这是在给我们压力。”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