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墩是个死心眼,而且他的领地有天然屏障,认为自己起码能赶跑十六军团残部。
对面有两千兵马摆开阵势,特战一营没有提前渡河扫出威胁,而是沿河岸上下搜索各类船只。
扈瑞闻讯拍马赶到前头,跟一众作战骨干视察敌情。
“地方军?看起来也就两千人左右。”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错,整两千地方军。”皮三婴看得最清楚。
“他们没有战船,就在岸边堵截我们?”扈瑞怀疑对方有什么高明的战术。
容俨看了雷飞翔一眼,道“现在的地方军都那么厉害吗?”
樊玉珍站在马背上,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一边看一边说“战阵散落,军容不整,这也能称之为军队?”
“卑职的资料显示,临川城仅有三千城防军,刘墩伯爵有五百精壮的私军,但最近几百年这里没有发生过大规模战斗,刘墩的私军有一半派去陪儿子参加叛军,对面的部队应该是城防军。”少典密把中望州的资料都记在脑子里。
“半渡而击?他们的弓箭能射穿重甲吗?我派一个大队分上下游渡河,他们怎么办?”容俨怀疑少典密的资料有误。
在正规军眼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同等兵力的地方军都不敢与他们正面为敌。
“呸!看来是真的,有士兵就在战阵边上撒尿。”樊玉珍啐了一口。她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