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他。
黎敬先冲到门前,双臂用力,奋力劈出长斧,咣,城门巨震,斧头陷入门板中,门面儿出现长长的裂缝。
城门是往外开的,光靠撞很难撞开,必须打开口子,勾住往外拉,扯开大门才好撬动门闸。
斩将武士对付门板轻轻松松,黎敬先抡动长斧一顿猛砍,咣咣咣,两扇大门竟被砍得七零八落,没多久便露出里面的门闸。
但是,城门洞里有弩兵,门板刚破出大洞,弩箭便挟着尖锐的风声飞来,黎敬先不敢怠慢,连忙转动斧柄,快步退开。
旁边有士兵喊“怎么会有水?不对,是酒味。”
黎敬先也觉得脸上沾了几滴水,鼻尖飘来浓浓的酒香。
一眼尖的亲兵说“箭上有水袋。”
“糟!快散开。”黎敬先猛然醒悟。
南丘郡盛产一种东西叫酒精,听说可以用作疗伤,也能代替灯油点火用,军医那儿就有几瓶,昨日给伤兵用药时他闻到过类似的酒香。
敌人射酒精过来当然不会给他们疗伤用,那剩下的只能是用来放火了。
果不其然,第二波射过来的就是火箭,看速度就知道是弓射出来的,火箭精准地落在酒精多的地方,瞬间燃起火光。
弓箭手又搭上一支火箭,此刻的目标就是黎敬先,数他身上洒落的酒精比较多。
“保护将军!”七八个士兵扑过来,用身体护住师团长。
噼里啪啦,城墙上扔下来一堆罐子,城门附近流了一地的火油。
“撤!快撤!”黎敬先带头往回跑。
城楼上有多少火油他心中有数,那是他特意为一大队备下的,目的就是防止敌人强攻东门,没想到此时却用在他们身上。
“啊!”一声惨叫,一名亲兵替黎敬先挡了一箭。
“操!那么巧。”窦骁骑放下弩,侧身躲过一箭。
好不容易给敌军将领一箭,半途却跳出一个亲兵给挡了。
黎敬先气急败坏地下令“鸣号,示意营中部队增援!”
原来的三千兵马只剩下两千不到,把守东门的敌军火力太猛,照这样的情况打下去,不用半小时就全报销了。
“哎呀,不好!噗。”他喷出一口鲜血。
4师团参谋飞步上来扶着他,问“大人,您怎么啦?”
“我,我不该派人进城,城防军营情况为明,援军容易被诈。”黎敬先捂住胸膛用力吸气。
此时醒悟已经晚了,3师团参谋的尸体重重倒地,一名伪装成4师团士兵的胖子,举起短刀怒喊“贼兵首领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从城外绕到北门再抵达城防军营,快马飞奔也得十几分钟,进城救援的不是骑兵,且一路上碰到很多障碍物,等他们赶到军营附近大街已是时半小时之后。
一队伪装成4师团士兵的人,满脸血污地跑过来,不断地叫“好惨,好惨啊!”
3师团参谋不知有诈,急忙唤他们到跟前询问,于是乎便发生上文写的一幕。
援军震惊,此时街道两旁射出弩箭,地方军顷刻大乱。
雷飞翔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血污,刀盾翻飞杀进敌群如入无人之境,但有抵抗者不消一合便身首异处,杀得敌军心胆俱寒。
埋伏于街道两旁的特种兵纷纷破门、破窗冲出,以十人为单位,长短兵器配合强弩,如一柄柄利剑插入援军队伍,竟无人能阻挡。
又是一边倒的战斗,公孙弥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一批地方军,碰上真正精锐的部队就显得那么脆弱,简直是不堪一击。
城外军营派出两个大队援助黎敬先,可没等他们站稳脚跟,军营后方又冒出黑烟。
特战团有两个排负责袭扰城外军营,那两百头饿狼不甘心当配角,一有机会就偷袭军营,没有重兵屯驻哪里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