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个还没正式就职的丁馗,能透露出什么有关少典丹安全的事。你少典隆敢主动讲,我们这些人就敢听。
就在司律司的人还在发愣时,内卫司有侍卫搬来了一张椅子。
“谢大人。”丁馗笑呵呵地就坐在了椅子上。
“少典大人,我们还是快diǎn开始吧,后面还有许多案件在等。”崔硕生怕少典隆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言,催促他开审。
“嗯,丁馗,本官来问你,你可以认识一名在特别训练营叫何广生的骑士学徒?”少典隆一本正经地问。
“何广生是我家门房的孙儿,我当然认识。”
“那本月二十三号何广生发生了什么事?”少典隆按剧本继续问。
“那天何广生被安贝带了四个人打了一顿,回家时正巧被我发现,我还亲自运功帮他疗伤。”丁馗反正是说实情,不需要添油加醋。
“那何广生何以与安贝等人结怨?”
一旁的崔硕见少典隆老是问何广生的问题,有diǎn不耐烦了拼命给少典隆使眼色,然而少典隆不理不睬。
“这就要问安贝了,何广生进入特别训练营才三天,往常在家就十分老实,而且我问过他,他从来没有得罪过安贝等人。”
“哦,对了,崔大人,安贝如何何在?”少典隆转头问崔硕。
“咳,”崔硕清了清嗓子,“主审大人,今天是问丁馗指使护卫击杀韩鸢鸣一案,关于丁馗打伤安贝的事情将另行处理。
丁馗,韩鸢鸣跟你动手时知道你的身份吗?”崔硕抢着问了这句。
丁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崔硕说“没错,安贝的腿是我打断的,那个什么韩鸢鸣是我叫人杀的,当时他们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崔大人看着很赶时间啊,要问什么赶紧问,问完了我还得回家做今天的功课。”
众人哗然。
“哇,果然是嚣张跋扈啊,这态度,根本没把崔司长放在眼里。”
“就是啊,他自己都承认了,还问什么,赶紧治他的罪。”
“人家这是敢作敢当,根本不是嚣张跋扈。”
“对啊,人家主审还没问完,副审那么着急抢着问什么,丁馗照样回答,相当光明磊落嘛。”
场边的人分成两派议论纷纷,这次到大堂来的不止是政务院一系的官员。
崔硕面子上有diǎn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说“大胆,丁馗,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
“我总不会犯了叛国谋逆之罪吧?”丁馗不屑地看着崔硕,崔硕破坏了少典隆的剧本,让丁馗很不爽。
“虽不是叛国谋逆之罪,但你动用死刑使人致死,认真算起来这罪过可不小。”崔硕急眼了,想着把丁馗的罪名说严重一diǎn。
“行行行,你就当是我杀了人吧,只要不是叛国谋逆之罪就行。”丁馗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面金牌,“你现在就直接判吧,想怎么判就怎么判,别耽误我时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丁馗举起的那面金牌吸引住了。
该死,我怎么就忘了丁家有这玩意。
崔硕僵住了,脸色憋得就像茄子一样,他在自己的地盘,自己主管的事情上,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噼里啪啦地打脸,居然还拿他一diǎn办法都没有。
少典隆笑了,笑得非常的贼,有了这面金牌,不管丁馗犯了多大的事,只要像丁馗所说不是叛国谋逆之罪,那崔硕就拿丁馗一diǎn办法都没有。
免罪金牌。
除叛国谋逆之罪,免去一切罪行之责罚。
这还是一面开国大帝少典罴亲手交给丁天的免罪金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是少典国唯一的一面。
丁家得到这面金牌后,几千年来都没有用过,时间长远到已经让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