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纵队分派至了这处阵坛。
方圆数百里之地,整个联队倾巢而出,都在围绕着巨大阵坛篆刻各种属性的法咒符字,半空中有数十道身影来回巡视,乃是各宗派阵旗科的弟子。
军团高层将所有宗派阵旗科弟子组织了起来,负责指导教授阵坛的建筑及法咒符文的篆刻。
唐宁左手拿着玄笔在雷云柱上篆刻,右手拿着卷宗,其上印着一张画图,乃是一根高大石柱。
石柱上印拓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就是它要篆刻的内容。
他只需依样画瓢,照着图画篆刻便是。
使用玄笔在雷柱上刻画符文对灵力损耗很大,若是换做筑基修士的话,恐怕不一会儿就得气喘吁吁了。
岛中本有驻扎的十余万筑基修士,但因牧北联军不知何时会来进犯,为了加紧时间铸造损坏的阵坛,因此让各联队前往各处修备。
唐宁正篆刻之间,一道遁光激射而来,落至他身旁,现出一方面阔口男子身形,他看了石柱一眼,指着其中一处开口道“这位道友,你这一段中的符字刻错了方位,需要重篆。”
唐宁顺着他所指看去,见石柱底部三丈之距,有几个符文显得很突兀生硬,猛然一看倒也不觉有什么,但越看就越觉得有问题。
具体什么问题,他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不大协调,与前后所篆刻符文一对照之下十分别扭,就好像在一排的青色花朵内安插了一株蓝花,猛一看似乎都差不多,但仔细看的话,肯定觉得突兀。
他拿出右手的卷宗对应一看,果然与石柱上篆刻的符文不同,那几个符字本是上一段的符文,被他搬到下一段去了,两者间颠倒了次序。
“好,我知晓了。”唐宁应道。
那男子没有多言,遁光腾起,往其他方位巡视去了。
唐宁翻出一柄玄色匕首,其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匕首一接触篆刻的符文,立时光芒大绽,其上金色符字涌入石柱之中,就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
匕首所过之处,石柱上篆刻的符文纷纷脱落。
唐宁将错篆的符文一一抹去,又按照卷宗上图案依样画瓢重新篆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