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了,这般懒惫自然什么都干不好,教书先生做了几个月,人家受不了将他辞退,又另请了一个先生,农田最后种出来总是七倒八歪,要不就是被虫子吃的干净。
木工手匠嘛!他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贩卖桌椅就更不用说了,快把他气死,好不容易做出些桌椅拿去集市,一会儿就被人买光,都是冲着柳茹涵去的,只要两人一到,那些登徒子就找上来了,色眯眯的盯着看还评头论足。
昏暗的房间内,唐宁紧紧抱着她,爱怜的吻着她脸蛋儿,柔声道“茹茹,怎么了?”
世人都说夫妻之间一旦过了几个年头,情感渐淡。
两人却是不然,恨不得融进对方身子里去,整日荒唐胡来,这么多年他对怀中的人儿还是毫无抵抗力,抱着便忍不住,柳茹涵一向纵容他,自然什么都由着他。
可这段日子他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不大对,之前两人之间都是他主动,可这些时日自己茹茹不但主动的紧,甚至有些疯狂。
每次直累到身子虚脱。
唐宁深知自己茹茹身子一向孱弱,如此这般必是有事儿瞒着他,不过她不想说唐宁也不愿问,两人完成沉浸在彼此世间里。
一连几日下来都是如此,唐宁实在担忧,忍不住问道
茹柳涵躺在他怀里脑袋搭载他肩头上,小嘴儿不停吻着他,许久,唐宁感觉脸蛋上而有些湿气,低头一看,只见怀中的心肝宝早已泪流满面,他脸蛋上的正是她留下的泪水。
这一下可把唐宁心疼坏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一阵绞痛,慌忙问道“茹茹,茹茹,怎么了?”
“夫君,我师傅,要来了。”柳茹涵泪珠儿不住往下掉,声音哽咽道
唐宁大惊失色,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师傅来了,肯定要将她带回太玄宗,之后定然不会再允许她出宗门了,两人恐一辈子不得相见了。
今后相隔千万里,只能遥寄相思情。
房内一片寂静,两人无法逃,逃不掉。如她师傅那般的大修士,要拿两人实在太容易了,更何况她们两人心灵相通,互相感知。
怎么办!只有两种选择,反抗殉情而死,服从永难相见。
唐宁怔怔的看着屋顶,自己死了就罢了,他哪舍得让自己茹茹陪着自己一块儿死。
不知过了多久,唐宁有些失魂落魄,小声道:“茹茹,等我以后去找你。”
此话说的极没有底气,太玄宗,何其遥远,以他的资质这辈子能否筑基能难说的很,不要说太玄宗了,就连清海上的百岛都是触不可及的存在。
柳茹涵顺着他唇贴了过去,猛然在他舌尖用力一咬,直咬下一小块肉,唐宁吃痛之下却舍不得放开。
良久,两人唇舌分离,柳茹涵脑袋搭在他肩头,小手从銮被底下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咬破指尖,一丝鲜血涌出。
“夫君夫君。”柳茹涵将小手食指递至他嘴角边。
唐宁不解其意,但见其指尖鲜血喷涌,心疼之极,一下便含住其食指允着,他身具绿色灵气,又修有大五行转生术,自愈力极强,方才柳茹涵一口将其舌尖咬破,现已愈合,只是口中仍含着丝丝鲜血。
唐宁含着她食指,柳茹涵将他抱着自己身子的手从銮被底下抽出,唐宁不知道她要干嘛,由着她牵引,左手掌被她握住,又咬破自己左手食指。
只见她掐了一个印,右手拇指与食指夹着左手食指喷涌的喷涌的鲜血拉成了一条“细线”,那“细线”的一端在她左手食指内,另一端一直牵引到唐宁左手掌食指上,唐宁立马察觉到那“细线”透过自己的食指融入到身体内,一直往心脏方向沿去。
他未做任何抵抗,由着她施为,直到那细线将其全身绕了一遍,将五脏六腑束缚住才消失。
唐宁突然间感觉好像冥冥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