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收徒时因家逢巨变,不幸错过。家叔屡屡恳求于我寻个法子助其入得宗门,我念及其恩情,故而豁出这张脸面特来求唐师兄给份薄面,分一块令牌与我那侄儿,郝某必当铭记恩情,当图后报。”
唐宁有些犹豫,当年他亦是靠着这面令牌入得宗门,若是都如此这般内定与人,就没有今日的他。
因而他内心有些抗拒,但又不好直言相拒,只能说道“此事甚是为难,徐师叔告诫我要依门规行事,若是许了郝师弟,徐师叔那不好交差。”
郝敛道“我知唐师兄自有难处,但我那侄儿若是错过此次渡缘机遇,五年之后,年已十九,就再无机会加入乾易宗门,望唐师兄帮衬一二。”说着便将一个储物袋递了过来。
“唐师弟,郝师弟这情况的确特殊,你就答允了吧!宗门派遣渡缘使者本就是为了那些身具灵根而错过宗门大开收徒之机的世俗界之人,这并不违反宗门规定。郝师弟与我们药草科多有交往,你就算卖我一份薄面,助其侄儿一次。”常剑开口道。
以他的性子其实并不愿搭理这种闲事,但这郝敛乃是元易殿直审部弟子,新近调来专门审核药草科财物的,得罪了他,面子上过不去。
唐宁点了点头,常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与药草科多有交往,又是元易殿的,这个面子看来不能不给“既然常师兄都如此说了,那…好吧!这是这储物袋万不可收,请郝师弟拿回去吧!”
“这……”郝敛看着常剑。
“唐师弟高风亮节,郝师弟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那就多谢了,日后若有什么事差遣一声便是。”郝敛说道,将那侄儿的名字样貌,住所地址告诉了唐宁便和常剑一道离开了。
唐宁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愿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人一辈子,总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接下来几日,又有几人找到他,各有各的难处,各有各的理由。他既先前答应了郝敛,这时也不好拒绝他们,一一答允了。
如此一通答允下来,还未出发,十枚令牌就有五枚已被内定。
到了十一日,唐宁在清玄殿办事处领了条文,到护卫科做了报备,出了宗门御起飞剑而去,这一次虽然是为了宗门担任渡缘使者,但却是徐治平私授的,属于私事范畴,故不能领取青翼鸟出行。
出了宗门御剑而去,非止一日,来到淮南郡城,在城中寻人问明了地方,唐宁径直来到一处府院,走了进去。
一名小厮立马拦住他“你是什么人?这是郝府你知不知道?”
唐宁道“请转告府中郝义先生,乾易宗唐宁来访。”
“去去去,什么这个宗,那个宗,没听说过。郝老爷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唐宁没理会他,径直走了进去。
“诶,你这人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小厮说道,伸手就要来打,忽的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飞出去一丈之远,重重摔倒在地,只摔了个鼻青脸肿。
“来人啊!来人啊!有歹人闯进来啦!”那小厮挣扎了一下爬起身扯开喉咙大喊。
没多时就有十来名壮汉手持木棍冲了出来。
“就是他,就是他。”小厮大叫
“在下并无恶意,请贵府郝义先生出来一见。”
那几名汉子见他只身一人,身材单薄,并不以为意,其中一人问道“你是什么人?见郝老爷有何事?”
“在下乾易宗唐宁,你报知郝义先生,他自然知晓。”
“郝老爷不在府中,请你离开,若再胡搅蛮缠,休怪我们扭送你见官。”
唐宁摇了遥头,开口道“乾易宗唐宁,请郝义先生请出来一见。”这次说话声音中附加了灵力,传遍整个府邸,瞬间惊动了府中上下人等。
奢华亮丽的房间里,一男子正与貌美女子“嬉戏”,听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