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更加的狠！

酒上来了，菜也上来了，本想和酒馆的老板聊几句，但看老板那铁青的脸色，还是算了吧。

好在两个人穿的都是便装，要是穿了军服不一定受到上面待遇呢，最起码是往菜里吐两口吐沫，估计这都算是轻的。

两个人就这么先聊着，没有一句话是涉及到异族和战争，现在本来就是放松，如果再谈论这些那真的是太累了。

海龙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阿远，还记得无涯吗？”

李远十分的诧异，“那怎么能忘啊，当年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何况要是没有无涯，我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模棱两可的事情！”

海龙开玩笑的说道，“算你有良心！”

李远翻了一个白眼，“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海龙摸了摸胡子，“你还记得无涯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吗？”

李远回忆了一下，他记得，就是无涯让自己给给其他路家人一个活路，不要赶尽杀绝，尤其是很多没牵扯到异族的人。

其实李远感觉这句话是废话，自己又不是杀人狂，路之寒已经死去了很久，自己也没在追究此事。

而且当时路之寒的亲人都因为他被当时的皇帝聂远尘给灭族了。怎么还会有亲人呢。

即使是真的有，那也就过去了。

今天海龙很奇怪啊，怎么会问起这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