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淡定了,恼怒道“老余,你变了啊,兄弟之间都这么算计,我告诉你,十三万算个屁呀,我分分钟给你,我会还给你,但是要看我心情!”
刘轻冷笑,“你是不是想说大壮的事,告诉你,大壮是大壮,你是你,这是两码事,少给我道德绑架。是,我之前是对不起大壮,但关你屁事呀,要惩罚我也轮不到你!我们出车祸,难道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要不是你催命一样地打电话,我们会那么着急?还有,你当初找的那些投资商,有几个靠谱的?”
吕夫蒙吃惊地望着刘轻,他确实想拿大壮说事,引起刘轻的愧疚,从而不再说钱的事。
谁知道刘轻居然早就料到了这一点,直接就把话挑明了,把他这招化解于无形。
原剧中,吕夫蒙多次欺骗余欢水,差点将他逼上了绝路。
而两人撕破脸以后,吕夫蒙又美其名曰是给陈大壮讨公道,让余欢水感受被人欺骗的滋味,一下子让余欢水无话可说。
如果不是最后余欢水豁出去了,大闹画展,他永远都不会还钱。
可笑的是,还钱的时候,吕夫蒙感觉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居然说以后兄弟没得做了。
这样的人,哪里算得上兄弟,他又何曾将余欢水当兄弟?
原剧中余欢水一开始追债都追得窝囊直接,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人看得无比憋屈。
“余欢水,我们兄弟一场,你是这么看我的?”吕夫蒙一脸失望、委屈,语气颇为沉重,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是不是兄弟你自己最清楚,话已经说到位了,我等你还钱,别想躲,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刘轻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吕夫蒙气得直咬牙,眼中充满了怒火,低声咒骂“余欢水疯了吗?”
此刻,余欢水又打车,前往余欢水妻子甘虹的单位方向赶去。
到了停车场,刘轻转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那辆黑色的越越车。
五点多,一男一女从楼梯里下来。
男子穿着黑色西装,人某狗样,下台阶的时候,伸手去牵甘虹。
甘虹轻轻挣了一下,便任由他牵着。
刘轻脸露冷笑,举起手机,咔嚓咔嚓照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