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啊——”
四周行人被他吓了一跳,纷纷转头怒目而视。
刘轻回头一看,只见夏洛气得发狂,不由得笑了。
马冬梅推着自行车站在夏洛身后,对刘轻高高地竖起了大拇指。
秋雅回头,看到马冬梅和夏洛,顿时脸红得更厉害了,做贼一样往前逃走。
刘轻朝马冬梅挥拳示意她加油,随后推起自行车追向秋雅。
“我要杀了他!”夏洛恼怒。
“你想坐牢吗?”马冬梅毫不客气地打击他,“再说了,你也打不过他啊!”
“我……我他么……”夏洛气急败坏,却无法反驳,“我,我要让他后悔!”
“得了吧,人家跟秋雅好好的,你激动个啥?”
马冬梅白了他一眼,“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不对我负责任,我就追到你家里去,我的标枪可不是吃素的!”
夏洛气得发狂,跳起来怒吼:“马冬梅,你他么总是阴魂不散是吧?你到底要怎样?我已经受够你了!你管了我一辈子,还想管到什么时候,我……我告诉你,我们没戏,彻底没戏,思想有多远,你就他么给我滚多远。”
马冬梅被他的歇斯底里给吓住了,痴痴地望着他,眼中滚动着泪光。
过了好一会儿,她哇的一声哭了,转身骑上自行车,一边瞪车一边洒泪。
“造孽啊——”夏洛再一次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傍晚。
刘轻将秋雅送到了楼下,在楼道拐角处,抱着她肆意温存了一番,弄得她满脸通红身子发软,这才骑着车哼着轻快的曲子回家。
家中,袁父破天荒地早早下了班。
吃饭的时候,刘轻道:“我听说,旧城改造项目,有很多人盯着,有人走后门,请客送礼,陈秘书都收了红包。”
“你怎么知道的?”袁父放下碗筷,有些震怒。
刘轻道:“今天放学的时候,我在街上吃烤串,听到旁边有人聊天,好像是什么包工头的儿子,他跟人吹嘘,说还要给你送礼,我还跟他起了冲突。”
袁母赶紧道:“老袁,你可不要犯糊涂啊。好不容易当上区长,家里什么都不缺,你可不能被人抓住把柄!那小陈,居然背着你收红包,肯定不能用了。”
“我心头有数!”袁父不爽地道,眉头紧蹙,脸色阴沉。
正在这时候,有人敲门。
袁母起身开门,袁父的秘书陈闻带着两个男子,微微躬身道:“周姐,正在吃饭呢……”
袁母面无表情地道:“进来吧。”
陈闻怔了一怔,平时区长夫人对自己很和蔼,今天这是怎么啦,跟区长吵架了?
刘轻抬头,看到陈闻身后的两人,顿时就乐了。
陈凯跟在父亲后面进屋,一眼就看到刘轻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由得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