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通透的,当下就领了人出去,名义上是加强州城的安防巡逻,实际上人手已经悄悄的把小公爷住的地方保护了起来,务必不让一个“贼人”跑掉。
“大人,我们这样做,长公主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管她呢。”桂大人哼哼两声,“她当还是先皇在的时候么?如此行事不羁,也没提前跟我们知会一声,分明是没将本地官员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们消息滞后,只能在歹徒的肆虐下保住县主性命,分明是大功一件,何来得罪之说?”
早一天,魏家的老太太已经离开了州城。但毕竟她年岁大,行路稍慢。这消息传到她这里,也不过是入夜之前掌灯时分。
“呵呵,长公主!”老太太端坐于镜前,让老婢将她发饰取下收捡好,“你让人去知会一声。咱们魏家自己孩子的争斗那也是自家的事儿,没有让别人欺负到头上来的道理。”
老婢心头明白,转身就去找随行的几位爷。
有人不想插手,但理智的人还是明白什么叫同气连枝。
“我们不管魏三的事儿,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不顾分支同族的死活。再加上之前十七娘的那些做法,若是真让长公主和那劳什子县主得逞了,打的可是我魏家的脸。”
“帮了她又没什么好处!”有人继续犟着不想派人。
“可不帮坏处更多。”为首的中年人看了一圈自家的几个族兄弟,叹气,“这事儿魏家也不会明着强出头,但是也不能忍气吞声。来人,取我名帖印章过来。”
他吸口气吐出:“为兄就替她向陛下上书一封,告一告无法无天的长公主母女。”
即便是还有人想反对,但这位可懒得再听,挥挥手表示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而且这是以他个人的名义,虽然是带上了魏家的名头,但终究不是以魏家之名为一个小姑娘出头,算是保留他们这群人最大的体面。
长公主派来的那几个人还在谋划要如何把魏瑧从小公爷身边绑过来,并没有想到他们已经成了瓮中那只待捉的鳖。
唯有一人觉得当着小公爷的面绑人怕是不太好,领头那人却毫不放在心上,说什么不过是个卑贱女子,小公爷难道还能为了她跟长公主作对?
虽然心里不安,但这话也是个道理。
他们在京城里横行惯了,以前出来替长公主办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养成了这般狂妄自大的性子,连首辅大人都不会对他们的做法有任何质疑。
那几人到底还是没敢太过猖狂的从正门闯入,而是走的偏门,打算进去之后把人掳走就撤退。即便是小公爷的人追过来,到时候人是死是活,还完整不完整,他们可不会保证。
带着这样隐秘的兴奋,几人翻墙而入,刚走到院子边,对面墙头突然冒出几个手持弓箭的护卫,二话不说的放箭,几人狼狈抵挡,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旁边又冒出一群人,一个个也是一句话不说直接一拥而上。
那几个替长公主办事的,手上功夫还是有。但俗话说双拳难敌乱掌,加之他们心里一慌,自然溃不成军。
“住手,我们是长公主派来的人,要抓那贱婢去见长公主。”
领头的搬出长公主名号,想要威慑对方。哪知对方不但不住手,下手反而更狠,半柱香之后,几人死不瞑目的躺在了后院地上。
“去请桂大人来此。”
等到几人确定死硬了之后,司马霁才现身。
桂大人带着一众属下赶到小公爷下榻的地方,一眼就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
“属下等护卫不力,镇南公恕罪。”
虽然平日里都叫小公爷,但是前一月朝廷的文书已经到了漳州,司马霁正式接任了他父亲的爵位,成为了新任镇南公。
只因为司马霁还得等年后才能加冠,所以对外并没有更改称呼。但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