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出头晃悠一段时间,然后回乡就说男人死了,反正又不是给不起人头税。”
“你,你怎么这么想?”二花着急了,拉着她胳膊嚷嚷一声,后发觉不对,赶紧小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怎么就想着不嫁人了?”
“姐,一个人过也挺好啊,横竖我有钱,以后老了就买俩丫头服侍我,实在不行,不还有大宝嘛,我让他的孩子替我送终,他不敢不应。”
“这是敢不敢的问题?”二花没辙,蹲下来捧着魏瑧的脸,正色道,“二姐不知道你想起多少以前的事了,但是你看看,咱家爹娘,大姐大姐夫,我跟你二姐夫,不也过得挺好吗?”
“那你看看南边儿那小公爷,他娘去得不明不白,转头继夫人上位,差点连小公爷的命都没了。越有钱越心黑。”
“咱家,咱家也没那权势啊。”二花都震惊了,完全没想到魏瑧直接给扯到人公爷府上去,“难道,你爹娘?”
“记不住了,但是我隐约记得是我爹的人在追杀我们娘儿俩,后来我落水了,再后来应该就是被爹娘救了。之前的事情浑浑噩噩的,记不实在。”
二花还记得她爹在的时候说的那话,说三花儿的出身应该很好,救起来的时候,她穿的那些衣服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能穿的,但是身上的伤也不全是跌撞留下的,恐怕有人要害她。
她生活单纯,哪怕是穷,但也是爹娘疼爱的孩子,从未想过可怜的三花儿身上的伤居然来自她爹。
听到这话后,二花倒抽一口凉气,不再劝说。
她俩没想到,躲在灶屋里说的悄悄话,全被一墙之隔的小牙听了去。
听到魏瑧的伤,和她差点死于非命的时候,小牙的眼睛都红了一丝,好半天才咬着牙忍下了火气。
那天晚上,小牙翻来覆去睡不着,快到后半夜了,他才下定决心拿出骨笛出了门。
“小公爷已经决定了?这样的话,小的立刻传信给大人,好尽快安排人来接小公爷回去。”
小牙点点头,末了又吩咐了几句,让人去查一查当年魏瑧被救的往事。
这事儿在村里似乎并不是秘密,看魏家人的态度也没有一丝的隐瞒,估计当初知道的人不少。
那人得了吩咐就赶着离开去做事了,小牙看了看天色,干脆直接拎起斧头上了山。
等到天光大量,魏瑧跟二姐刚把饭做上,就看到小牙背了老大一背的柴火回来。
“你个傻孩子,我们在村里住的时间又不长,等摆了流水席就走了,你弄这么多柴火回来干啥?”
二花心直口快的教育了小牙一通,看到他抿嘴笑,又不忍心的摸了摸他额头。
“快去洗洗准备吃饭了,今天要设流水席,我还得去帮忙,你跟家里多看着点啊。”
等不及小牙回答,她拎起准备好的菜篮子就往祠堂外的晾坝去了。